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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北转史直南:制礼作乐——寻求中国灵魂的法(1、2)

亚北转史直南:制礼作乐——寻求中国灵魂的法(1、2)


亚北


【摘要】二00二年春夏之交,我有两个月的闲暇做一批法学题。这批习题主要是关于法学基本理论的。在这批习题中,我曾多次引用史直南:《制礼作乐——寻求中国灵魂的法》([公法评论]2001/12/21),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本写作方式文学化且杂芜(对话体)的书中有某些数学般精确的理论,而我一直视法律为工程。现民法典的编撰已提上议事日程,我们同样得以开发软件工程的方式对待之。转载史直南书,是打算今年再找两个月的闲暇做一批民法方面的习题,以便看看我们的民法工程中会有一些什么样的问题,同时让那些对我的文章感兴趣的学友阅读起来方便一些。
【关键词】制礼作乐
【全文】
  制礼作乐——寻求中国灵魂的法(1、2)
  史直南 著
  目 录
  1. 开首语:鼎之离析
  2.皇帝新法:法及法学现状概略
  2.1皇帝的新衣
  2.2法的意志论——使法律疯癫的幽灵
  2.3法学的社会学个案探析
  2.4“肠道”与“心道”
  1.开首语:鼎之离析
  坡:前有一鼎,鼎有三足,楚庄王曾问鼎驻足。后天扩地张,三足离析,不知东西南,唯鼎身坠入北海……这当然是一个故事。昔有三友,关系至密,如鼎之三足,无奈时过境迁,三足分离,三人天各一方。瑟瑞斯,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你、阿克太琪和我……
  瑟:古之幽思乃今之缠绵,坡埃,叙旧之词溯得太远了吧。
  阿:坡埃的诗人之能,全在于插科打诨,今天一本正经地抒心表臆,实在是不寻常。瑟瑞斯,我们都知道你素好理论,曾在各种理论中优游,最后收敛于法律。我和坡埃近期也开始留意法律,想就此和你交流交流。
  瑟:二位知道,我只是读书读得比较杂罢。
  阿:是什么原因使你最后转向法律?
  瑟:哦!问题加问题。任何一个人,只要他想认识自己,认识社会,他就会去思考,去读书。可读书不仅不能解惑,反而增加疑惑。因为你每欲寻求一个问题的答案,只能引出更深的问题,更多的问题,如此反复,则问题无穷。我想,问题与问题之间的相互关联,也就是它们之间的逻辑(广义的)联系,就形成了我们的智识结构。与此相似,我斗胆猜之,于社会而言,这种问题与问题之间的关联应该是法或与此相关的东西。那么你们呢?何以对法律发生兴趣?
  阿:瑟瑞斯,你知道我从业于建筑。当了这么多年建筑师,让我感怀的是:软建筑比硬建筑更加重要。如果软建筑有毛病,那硬建筑必定有问题。这么多年,我们的建筑要么不入流,要么属劣质产品,难得象模象样。软、硬建筑的关系,或许可类比于建筑的设计与施工,如果设计有问题,即使施工精细,建筑必定也有问题。如果施工粗制滥造,那就是问题加问题。我们国家的制度设计似乎也是如此。
  瑟:哦!也是问题加问题。坡埃,你呢?
  坡:我要说的是更软的建筑。虽然软建筑有问题,硬建筑必定也有问题,所幸的是硬建筑毕竟还能存在——我们总不至于被吆赶进洞穴吧!但对更软的建筑,比如文学、艺术,甚至思想,简直就是没有存在的空间了。从上而下,更软的建筑没有着陆的平台。阿克太琪比我幸运。
  阿:着陆的平台应该是人心,不是法律。
  坡:不。人心是文艺、思想通过法律这块平台得以生根的土壤。法律就是气候,如果气候有问题,就算你播下龙种,也只能收获跳蚤。况且,我们又到哪里去寻找龙种呢?
  瑟:哦!还是问题加问题。看来我们必定聚而有得。
  坡:令人奇怪的是,我们这些自称为“龙的传人”的人,怎么找不到龙种呢?按说我们自己不仅是龙种,还应该是龙人,可实际上我们是虫虫中弹跳力最好的一种——跳蚤。
  瑟:坡埃,鼎之三足不是离析了吗?残垣断壁之上,我们的建筑,不论软、硬、更软,已蜕变成为跳蚤的乐园。
  坡:看来我们得重新铸鼎,还三足之鼎以完整。
  2.皇帝新法:法及法学现状概略
  2.1皇帝的新衣
  阿:瑟瑞斯,你能不能就当前法学研究的状况谈谈你的思考?
  瑟:比较而言,我的印象是:成文法系研究的重点在于法律本身;在普通法系中,这部分工作是由律师和法官完成的,法学家研究的重点在于律师和法官的活动,特别是法官对疑难案件的判决;至于我们国家,研究的重点在于法律文本,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所谓的法条主义。
  阿:有两点我不是很明白。第一是你所说的“法律本身”,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第二,文本研究得以文本的存在为前提,那我们国家的法律文本又是如何制定出来的呢?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坡:就是空穴来风!你看我们国家的法律,哪条哪款又得到真正的执行过?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法学界经常提到的《破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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