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美国现实主义运动——弗兰克被公认为这一运动的主要成员之一——的一个解释是它代表着对于法律学术的规则中心观念——这种观念为美国的兰德尔主义和英国的阐释性传统所例证——的一个相对多样且松散结合在一起的一系列反应。根据这一观点，现实主义者所回应的是一种传统，但它们批评或反对这一传统的理由则是各异的。从肯定方面说，他们共享了一个单一的理念，这可以用一句常识来表达：对法律的研究比对规则的研究要有更多的东西。将规则是一种神话或者仅仅是预测或者是不重要的这样一种观点归功于现实主义者对几乎所有的现实主义者来说都是一种讽刺，正如指出阐释者严肃地否定那个将现实主义者联合在一起的核心常识对于许多阐释者是一个讽刺一样。现实主义者之所以对传统不满的原因在一些重要方面是多样化的——一个基本的考虑是实务者本位主义的：如何缩小法学学术与法律实践日常现实之间的鸿沟？另一个则是科学本位的：如何发展出一套经验主义的、研究导向的、远离实务者之日常关注的法律科学？一些现实主义者着重以改革的角度批评现行的法律制度、规则和实践。不能认识到这种关注点上的多样性就无法认清替代性解决方式或者计划之相应多样性所表明的核心要点。建构一套更为开明的职业培训体系是一项同发展一套经验性法律科学或者为改革主义者或法律秩序的激进批评者发展出一个基础相当不同的事业。[59]
阐释性传统之韧性部分在于它已经（或者被认为已有）一个稳固的内在融贯性；法律是一个规则系统，法律的研究包括对这些规则的阐释、分析以及偶尔的评价。这种研究的原材料是法律的主要渊源；核心问题是争议性法律问题。为了满足提出更广泛的问题——将非法律材料等包括在内——可能会或者已经做出让步，但显而易见的是这些问题属于外围而不是核心。在核心课程方面，研究的起点和主要科目都是规则。因此，证据研究也就自然而然地被等同于有关法律问题的推理了。这种传统的韧性很大部分应该归咎于其融贯性。
当像霍姆斯、弗兰克和卢埃林这样一些现实主义者打开潘多拉盒子的时候，他们似乎将几乎难以计数的可能的探究方法释放出来了。如果只有规则研究是不够的，那么，怎么才算够呢？危险在于没有什么能被排除出去，一切都是相关的。为了有效应对，必须直面这一难题并发展出新的融贯性。遗憾的是，像霍姆斯和弗兰克这样的领导者在诊断方面要强于开药方——他们中没有人曾经在法学教育、法学研究或法律改革的方面融贯计划方面发展出全面的涵义。[60]卡尔·卢埃林——已经有理由指出——在其晚年退回到了《统一商法典》的相对安全的基础以及上诉法院的研究。像库克（Cook）和摩尔（Moore）这样的科学家则低估了他们为自己所设定的任务的艰巨性。尽管已经有了一些引人注目的具体成就，但它们都是零散的、多样化的。没有建立一个或多个新核心。
这种失败的一个原因是理论的失败。因为理论化的一个主要功能便是提供融贯性—将联系描绘出来并发展出一个系统的、内在一致的整体看法。但现实主义者基本没有做到这一点。他们追逐着他们掀开盖子所放出来的一些特别的野兔（或其它动物），但却未能将这些各异的动物集合在一起归入任何秩序种类
在这种组织性理论方面，证据比大多数学科都受到更好的对待。边沁的理论意图将逻辑学、心理学和证据哲学整合在一起并且为不具有强制性排除规则提供了理由。而且，边沁的证据理论被包容在一个裁判理论之中，该裁判理论反过来在作为其一般法律理论之一部分的《宪法典》中具有一席之地。[61]威格摩尔的证明理论尽管关注点更为狭窄一些，但却将逻辑学研究和法庭心理学和法庭科学与证据规范结合在一起。正如人们可以预期的是，它们都属于一个有关法律过程的相当乐观的理性主义传统，都过分关注法庭，在许多方面都已过时。但边沁和威格摩尔（及其他理论家）的遗产提供了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基础，从这一基础可以开始发展出作为法律学术广义概念之组成部分的EPF的一个系统理论。
这样一个理论也许有助于提供一种融贯性，这种融贯性恰恰是要取代具有很强持久力的规则中心传统所必须的。首先，这样一个理论需要在独立于其教育意蕴的情况下来构思[62]——因为过份关注日常现实和学术生活的限制将对理论建构产生一种扭曲的影响。但一些基本基础由于在法律学术的一种宏观框架内发展EPF的一种融贯理论而存在了。[63]当发展出这样一个理论的时候，那么杰里米·弗兰克的想象——其更为稳健的方面——在实践中也将实现。
【作者简介】
威廉.特文宁(William Twining)，伦敦大学学院奎恩法理学讲座荣休教授。吴洪淇，1982年生，男，福建安溪人，厦门大学法学院讲师，法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诉讼法学与证据法学。
【注释】本文是1980年九月在庆祝英属哥伦比亚的维多利亚大学法学教员的Begbie Building启用典礼上所发表的一个演讲，曾发表于N. Gold (1982) 和34 Jo. Leg. Ed. 22 (1984)。后收入作者的论文集《反思证据》（Rethinking Evidence, second ed.,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作为其第二章，本文系根据该版译出。本翻译已获得作者的授权。译者对注释格式作了必要的修改。本译文为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据排除规则的内部结构与运行环境”的中期成果，项目编号为2010221007。
B. Currie , The Materials of Law Study, Ⅰand Ⅱ: 3 Jo Leg Ed 331;(1955), 4.
最近的研究表明了这位最年长的成员或许已经夸大了。关系到本文几个问题的一个极具启发性研究，See F.K. Zemans, Preparation for the Practice of Law in the United States: The Views of Practitioners, Conference paper(Cardiff) (1980). See further F.K. Zemans and Victor Rosenblum, The Making of a Public Professions (Chicago)(1981).
* Microcosmographia Academica，是F.M. Cornford在1908年所写的一本饶富讽刺意味的幽默小冊子。——译者注
See generally J. Frank, Law and Modern Mind, New York,1930. J. Frank, Why not a Clinical Lawyer School?, 81 U. Pa. L. Rev 907.1933. J. Frank,Courts on Trial, Princeton,1949.. See further William Twining, Rethinking Evidence: Explorary Essays, second edi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h. 4.
H. Muensterberg, On Witness Stand: Essays on Psychology and Crime, New York, (1908).
A.S. Osborn,The Problem of Proof, New York, (1922).
Report of the Committee on Legal Education, HMSO Cmnd. 4595 (1971), 94;其它例子，see Marx (1953). The Marre Report (1988)罗列了二十四种法律技能，包括“（6）将基本的逻辑和统计错误分离出来的一种能力”，“（9）一种确定和检验任何法律问题的相关事实的能力”以及“（10）分析事实并能够建构和批判有关争议性事实问题的一种观点。”奇怪的是，它得出结论说（6）和（9）应该在学院阶段传授，而（10）则属于那些在职业阶段传授的技能。(paras. 12, 21-3).
Sir Richard Eggleston,Evidence, Proof and Probability, 2ndedn, London (1983); M. O. Finkelstein, Quantitative Methods in Law, New York and Landon (1978); A. Cullison, Identification by Probabilities and Trial by Arithmetic, 6 Houston Law Review 471(1969); Barnes (1983). 对“数学主义者”之进路的一个批判，see L. J. Cohen (1977). See further William Twining, Rethinking Evidence: Explorary Essays，second edi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pp. 70, 119-22 and William Twining. Goodbye to Lewis Eliot: The Academic as Scholars, 15 JSPTL (NS)2. (1980).
O. W. Holmes Jr., The Path of the Law, 10 Harv. L. Rev.457, (1897).
参见由Snyman和Watt所提供的一个有用参考书目。See P.C.A. Snyman, A Proposal for a National Link-up of the New Legal Services Corporation Law Offices and Law School Clinical Training (with biobliography ), 30 Jo. Leg. Ed. 56. and J. Watt.(ed.), The Legal Skills Sourcebook: A Bibliography (Sydney and Windsor, Ont.),1988.
See, 比如, American Bar Association, Lawyer Competency: The Role of the Law Schools. Report of a Task Force of the ABA, Section of Legal Education and Admission to the Bar (Chicago), 1979.
下文（第七章）将论证出于一些目的，对于EPF来说一个能够涵盖诉讼中之重要裁定的信息的适用和处理的更为宏大的范畴更为可取。
J. Michael, Elements of Legal Controversy, Brooklyn, (1948).
On Bentham see n. 18 below; on Wigmore see n. 21 below; on Michael see n. 24 below; on Levin see n. 28 below; on Rutter see n. 30 below. 在英美传统中经典著作包括：Wills (1838); Best (1849); J. F. Stephen (1872); Gulson (1905).一个有用的历史考察，see 1 Wigmore Treatise, s. 8.这些关注诉讼中的争议性事实问题（“法律辩论”）的著作都几乎毫无例外地建立在许多共享的假设的基础上，这些假设主要与有关裁判之性质和“理性”事实裁定中所涉及的内容相关。这种共享的视角可以被界定为“乐观理性主义”，see William Twining, Rethinking Evidence: Explorary Essays, second edi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h. 3.
Kalven (1958)讨论了法律与社会科学中的一个类似样式。H. Kalven, Some Comments on the Law and Behavioral Science Program at th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11 Jo. Leg. Ed. 94.
William Twining, Rethinking Evidence: Explorary Essays, second edi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h. 3.
Bentham vi Works. 1812年《导论》的大约三分之一未曾出版印刷的证明留在了伦敦大学院的边沁手稿中。一份注明为1822年的表格写明了印刷被停止 “是因为几份已被重新获得的论文再次消失”。詹姆斯·密尔的传记作者指出书商们害怕因为边沁对贿赂陪审团的批评而受到指控；边沁对誓言的著名讨论《一无是处的发誓》（Swear Not at All）原来是作为《导论》之组成部分而撰写的。它在1813年被分别印刷，但出版则拖延到了1817年。有关边沁的论述see v Works 189.我对伊恩·莫里森（Ian Morrison）为本脚注提供的许多信息深表谢意。由安德鲁·刘易斯（Andrew Lewis）最近所作出的研究对詹姆斯·密尔编辑了《导论》这种观点提出了质疑。
Bentham, Rationale (1827); J. S. Mill, Autobiography (1873).
Above, n. 5.
Wigmore (1909). See also C. C. Moore , Yellow Psychology, 11 Law Notes 125, 1907; 摩尔，一位律师，本身是一部非凡著作A Treatise on Facts (1908)的作者。威格莫尔尽管用一般的语言对该著作给予了赞许，但却对摩尔所指出的法律规则可以确定证言的分量或可靠性（1909）提出了批评。
Wigmore Science
G. F. Arnold, Psychology Applied to Legal Evidence, 2nd edn, Calcutta,1913.
R.M. Hutchins, Autobiography of an Ex-Law Student, Association of Aemrican Law Schools (1933).这些文章为Schlegel (1979)所讨论，see J. H. Schlegel, American Legal Realism and Empirical Social Science: From the Yale Expridence, 28 Buffalo Law Review 459.
J. Michael and M. Adler, The Nature of Judicial Proof: An Inquiry into the Logical, Legal and Empirical Aspects of the Law of Evidence, tentative edn, privately printed, New York,1931. 前言写道：“这并非一本书。它仅仅是长条校样，经过重大改动和阐述之后会变成一本书，而它以这样一种形式出现是为了便于在作者目前所进行的课程使用。它并不想获得更广的流传。”有些材料被用在了两位作者的文章和其它著述中；see especially J. Michael and M. Adler , The Trial of an Issue of Fact, 34 Col. L. Rev. 1224,1934.and Real Proof, 5 Vand. L. Rev.,1952.
Wigmore above, n. 21; 3rd edn, 6, n. 1.
Wigmore above, n. 21; 3rd edn, 6, n. 1.
Wigmore, above, n. 21.
A. L. Leo Levin, Evidence and the Behavioral Sciences, mimeo,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Law School, 1956.
关于边沁项目，see reports in the Bentham Newsletter, 1978-88. 有关《导论》的编辑工作已经重新启动了。
Marx, above, n. 7; Houts (1955, 1956); Michael, n. 24; Levin, above, n. 28. 弗兰克在耶鲁的课程所涵盖的范围大致是《初审法院》（Courts on Trial (1949)）所处理的主题。
在课堂的示范和“实验”的公开出版的叙述，see e.g. Wigmore, above, n. 20 (2nd edn), 532ff.; W. R.Roalfe, John Henry Wigmore: Scholar and Reformer, Evanston, 1977, 56;M. Houts, From Evidence to Proof, Springfield, 1956, ch. 1; Merrills (1971). See further below, ch. 5.
W. L. Twining, Pericles and Plumber, 83 LQR 396, 1967.
“技能”与“技巧”的一个区别，see I. Rutter, A Jurisprudence of Lawyers’ Operations, 13 Jo. Leg. Ed. 301,1961.and Gold et.(eds.), Learning Lawyers’ Skills, London, 1989.
Wigmore Science(1937), 5.
Id., 6.
Id., 7.
Id., 8.
威格莫尔在《司法证明原则》的第二版和第三版的附录中提供了一份对研究有用的审判列表，和一份适于同类分析的历史性问题列表在一起。迈阿密大学法学院的特伦斯·安德森（Terence Anderson）教授已经用全国审判竞赛（National Trial Competition）中的问题和其它材料来作为从为审判而做准备的律师立场出发进行威格莫尔分析练习的基础。尽管威格莫尔宣称采取了庭审期间的出庭律师的立场，但在无效（inert）记录的时候，他常常转换到历史学家的立场。
在对威格摩尔的《科学》的一个热情洋溢的评论中，赖特勋爵（Lord Wright (1938)）写道：“我已经问了我自己，如果我早一些研究了这本书我是否应该能够将我的工作做得好一些，不仅仅因为信息还因为自然地精通这些原则以便能够引用和使用它们。我想，答案应该是肯定的。经验法则（Rule of thumb）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尤其在像法律证明这样的主题上……但一切都是一样，逻辑就在那儿。如果一名工匠能尽可能科学地熟知和理解其工具，那么他将是最好的工匠。”
这一理论在Twining (1988b)中得到了发展。W. L. Twining, Legal Skills and Legal Education, 22 The Law Teacher 4.
对威格摩尔方法的教育和其它用途及限制的一个评价，see W. L. Twining,Theories of Evidence:Bentham and Wigmore, London and Stanford, 1985.and T. Anderson, D. Schum and W. L. Twining, Analysis of Evidence, 2nd edn., preface and 141-2, New York.
这些主题将在本书后面的文章中得到发展。
本文的1982年版本op. cit. n. 1包含了对拉特进路的一个讨论。
除了这些已经提及的之外，当代先行者包括理查德·埃格里斯顿爵士在莫纳什大学的课程，特伦斯·安德森在迈阿密大学的证据研习会，戴维·舒姆在莱斯（Rice）大学的工作(see Schum and Martin (1983))以及我自己在华威和伦敦的课程。这些仅仅是以大学为基础的课程的一个例子而已。安德森、舒姆和特文宁都建立在威格摩尔《科学》的基础上。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期间在许多普通法辖区发展起来的一些相对较新的职业培训课程类型将大量的时间投入到“事实管理”方面，通常没有借用这些术语。一个例外是由伦敦法律教育委员会启动的为律师界主办的新职业课程，这一课程重点在于达到年轻出庭律师所期望的实践技能之最低能力。See generally, Gold et.(eds.), Learning Lawyers’ Skills, London, 1989.
Weinstein (1955), discussing Marx, above, n. 7, and Frank''''s thesis, above, n. 4. J. B. Weinstein, The Teaching of Fact Skills in Courses Presently in the Curriculum, 7 Jo. Leg. Ed. 463.
Weinstein, id. 464.
Id., 465.
Ibid.
Id., 464.
See W. L.Twining and P.E. Miers, How To Do Things With Rules, 2ndedn, London, 1982, Preface. 在技能方面，一种直接进路假定了为学生分配时间（在某些情境下，某一有关法律方法的课程的主体部分将是恰当的）和将EPF的相关方面分离开来的需要。这与出于强化和扩展此类基本技能的目的而在其它课程中鼓吹的“一种弥散性进路”并无不协调。除了在魏因斯坦所假定的那类课程中所已经完成的，一个强有力的理由同样可以适用于EPF的几个方面的直接研究。
See William Twining, Rethinking Evidence: Explorary Essays, second edi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h. 3 and 4.
Jeremy Bentham, Rationale of Judicial Evidence, ed. J.S. Mill, 5 vol. London,p.182, 1827; cf. Bentham (1825), 269:“将自然法的一个概括加进一门法律课程以及最重要的是放入一本有关司法艺术的专著中并不会有什么谬误，正如其适用于在法官面前所可能提出的不同问题一样；但它应该假定，那个被提升到高级司法职位的那位先生已经经过了哲学训练。”
See Works, cited above, n. 17.
关于“数学主义者”和培根主义者之间的争论，see William Twining, Rethinking Evidence: Explorary Essays, second editi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25-30.
在与英国、美国和加拿大的证据法教师交流的过程中，我已发现对超越于证据规则之外的证据与证明研究的扩展的最为常见的清楚表达出来的异议有（1）职业考试以规则为中心以及（2）法学教师无法胜任教授逻辑学、心理学和EPF的扩展性概念的其它方面。在（1）这一方面，本文的一个反对意见是从长远来说令这一情况得以改变；与此同时，职业要求并不需要如此直接将EPF学习限制在法学院的范围内。在第（2）方面，我的印象是缺乏信心是比缺乏能力更大的一个障碍。威格莫尔《科学》的几位评论者都将其忽略了归结为法学教师“真实的或想象的无能力”来应对这一主题；see, for example 30 Mich. L. Rev. 1354 (1932).
See I. Rutter, A Jurisprudence of Lawyers’Operations, 13 Jo. Leg. Ed. 312-16, 301. 自从本文第一次发表以来，在文献方面已经有了非常重要的进展，正如上述脚注中的参考书目所例证的。
这一观点在 Twining (1986c) and The Reading Law Cook-Book LIC Ch. 11中得到了发展。See William Twining, The Boston Symposium: A Comment, 66 Boston U.L. Rev. 391.
不过，边沁的《司法证据原理》已经被作为“现代英国法律史经典”之一部分而一种影印版形式重印了(New York, 1978);威格摩尔的《科学》（第三版）可以在国际大学缩微胶卷公司（University Microfilms International）以影印版或者微缩胶片形式获得。迈克尔和阿德勒的著作并不容易接触到，除了上述所援引的杰出系列论文，n.24.列维的油印材料在美国的许多法学图书馆中都能找到。
See especially J. Frank, Law and Modern Mind, New York, (1930).
> 彼拉多（Pontius Pilate)是罗马委任的犹太国总督。他审讯耶稣，当耶稣说，我来到世间是为了传播真理时，他嘲笑地说：“真理是什么东西？”。《圣经·新约·约翰音》第18章。——译者注
See generally, W.L. Twining, Kale Llewellyn and the Realist Movement, London,1973.
On Holmes, see W.L. Twining, The Bad Man Revisited, 58 Cornell Law Review 275. See J. Frank, Courta on Trail, Princeton, 1949, ch. 16 and at 422-3.他所开的药方, see J. Frank, A Plea for Lawyer-Schools, 56 Yale Law Journal 1303.
See especially E. Halévy, The Growth of Philosophic Radicalism, trans. Marry Morris,London, 1928, at 373 ff. and G, Postema, The Principle of Utility and the Theory of Procedure: Bentham’s Theory of Adjudication, 11 Georgia Law Review,1393,(1977).
W. L. Twining ,Theories of Evidence:Bentham and Wigmore, London and Stanford, 1985. ch. 2.
Cf. Kalven, op. cit., n. 15,关于“在法学院世界中研究之相关性的唯一标准在于你是否能够讲授它。”这种奇怪而且错误的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