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祇要有更多专业化的有志于人类社会和平建构理想目标的志士仁人的共同与不懈的开拓努力。那么,具有中华人文主义现代精神的“世界和平建构论”,一定可以在马老们老一辈人努力的基础上,经过两岸与世界华人的共同努力,建构完成其当代理论与方法体系,并经过两岸整合的世纪性伟大实践而奠定完成。这在当今世界秩序与冲突情势混沌,处于一定程度“无序”而又找不到良策的时代,在中国处于经济迅速发展而自身却面临着诸多深层的社会国家危机,面临着政治制度与文明危机的难题之时,对中国人的当代和平文明的理念信仰建设与现代人文主义精神发掘和法治民主化重建提升等,具有关键性意义和作用。而一个重要关键性难题:就在于两岸中国是否能够和怎样完成“和平整合”与当代文明共同体的建构。对此,马老所提倡的“超然公正”与“民主科学”理念精神,是超越当前两岸政治与意识形态分歧对立乃至冲突危机情势,寻找到正确的即能够包容双方歧见又能有效实现整合建构的道路。不仅是对两岸中华的和平发展与当代文明的整体建构,也必然对整个人类社会的永久和平与发展,具有同样非凡的贡献与意义。
三,两岸和平区域或当代文明共同体的整合建构
最近,台湾中研院劳思光、于宗先、林毓生、胡佛、张玉法、黄彰健、杨国枢七位著名院士等,发表“两岸和平论述──和平中国运动的起点” 共同宣言,强调提出两岸政府应该将“和平原则”作为“最高原则”来对待与坚持;呼吁推动“和平中国运动” (联合早报网讯,根据台湾《中国时报》十月二十四报道);无疑是正确中肯并将能为两岸人民所接受的有力倡议。因为,它是在相较目前两岸为“一个中国”争议和政治-意识形态化分歧基础上,试图提出和建构一个新的超越分歧与政治对立的“至上性原则”,从而为两岸政治危机与现实困境的化解指示出一条路径。
然而问题在于:我们对“和平”概念究竟是如何定义的。换言之,我们追求的“和平”,仅仅祇是“维持现状”吗?仅仅“维持现状”的短暂和平,实际上是可能持久的吗?如何消除与防范两岸冲突的发生和确保和平的长期维持与发展呢?等等。所以,从这一角度比较而言,马鹤凌老先生们的主张,是在一种大格局和世界视野境域中全盘考量而得出的,赋有远见的理念:即两岸和平建构与发展,是而且必须是在终极意义上的“永久和平的建构”目标。
再从另一个角度看,人类自古就没有“无条件的和平”存在。真正的“和平与安全”是由许多条件来维系与保证的。而且,其中许多条件都是处于“不确定状态”,都是处在“不确定的动态平衡”之中的,祇要处于“动态的并非确定关系的平衡条件改变”,那么和平也就可能被打破,而进入混乱与政治实体之间的全面战争状态。这就是为什么人类有“永久和平的愿望和理想”,而迄今没有找寻到实现“永久和平”的途经和保障所在。所以,既然和平是由诸多条件来保证的,那么,和平的原则,就是一个“体系”,是由诸多不能危害总体关系的一系列“原则”构成的,或曰必须在基本关系明确和得以“确保”的原则基础上,和平及其长久发展才是“可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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