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期,作为希腊晚期影响较大的一个学派,斯多亚派却继续将自己的政治法律理念引向了禁欲和宿命论的深渊,与一壁就路派的学说恰恰相反,斯多亚派在强调人的理性观念应该继续统一于上帝的信仰,追求一种顺从于自然法之外普及万物正确理性同一的道德准则,并且提倡美德,与人性的完满。斯多亚派所追求的是一种非物质的,纯精神性质,空洞的理念,。他由自然法和普遍理性推倒出世界理性观念和建立世界国家预设理念,即正当的理性,把他作为在统治者和臣民必须遵守的理性的界碑。在这里,斯多亚派区别了习惯的法和理性的法之间的本质,认为每个人既要服从于城市法,又由遵信世界法。斯多亚派的发的理念,超越了自然法规律的约制,把普遍的理性发展为一种人道主义精神,并为后来基督教思想中上帝之城铺平了道路,尤其是对罗马帝国的形成有着重要的影响作用。但是,斯多亚派却实际上,将法的自然规则,和城邦的理性概念,引向政治平权论和家庭法制论的边缘,超越了传统法的理念狭隘的认识。
二.中世纪后法的理念的继承性与实践理性的评判
伴随着罗马帝国的建立与繁荣,在欧洲意识形态领域里,中世纪的教父哲学和经院哲学繁荣昌盛,基督教神学把教会的意志上升为与国家法律意志并驾齐驱的地位。由于教会需要世俗政权用行政命令来推行他的教义,法的理念成为了掩埋在宗教神学理念中当然的强制工具。这一时期,涌现出一大批解说信仰的“教父”,以及教父学。教父往往成为了推行教义信仰的权威。作为教父学的最大代表奥古斯丁在阐述正义的理想国家时,将正义具体的表述为“秩序的维护”,认为是借助于上帝的意志来维持的永久的和平与正义,这种理论为基督教在世界上确定它的统治地位而制造了理论依据。奥古斯丁是在寻觅人性绝对完美的最高理念,只不过由于历史的作用,这学理论在统治者哪里变成了实践愚昧神学理念的根据。他批判人性,推崇至善至美的道德准则,同样是在用求助的眼神发掘着现实当中约束人性的制度和规则。可惜在他的哪里,与起追求的目的相对立的却是,无法绝对服从的歧义。
在经院哲学的发展时期,出现了很多经院派的哲学家们,他们纷纷将学术的焦点聚集于对《圣经》的诠释上,研究教史,促进教会的发展,并在此过程中把对基督教教义的阐述,经过系统化的论证发展成为关于宇宙和人生的论理。经院哲学派,用一种理性和信仰的神圣启示,去诠释一切,让神学在上帝和灵魂并在的理念光环下,带有一种最强烈的思辩性质。而同时,让神学在政治法律的意识上层建筑中拥有了绝对占有的地位,这种历史的变迁使得中世纪欧洲自然哲学和理性哲学黯然失色,法的理念在罗马教皇法的统治之下,演变为熟谙宗教理念的一种嫁衣。“中世纪的经院哲学虽然从根本上来看是为教会神学服务的哲学充斥着虚幻,神秘,空洞,枯燥的观点,但是经院哲学家们的思维是明锐而细致的,在经院哲学的内部的争议中,也给哲学提出了一系列问题,尤其是思维与存在的关系,科学与宗教关系的论证。”(江苏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04期 哲学的蛰伏 浅议经院哲学及其启示 张敏)。这是一个历史阶段,哲学的蛰伏,但是也必然带来法的理念在17.18世纪以崭新的形态登上历史的舞台,同时预示着中世纪后蒙昧的基督教神学跌入自惭形秽和没落的窠臼。由于,资产阶级产生和经济实力的强大,在政治领域里民主,自由,平等的启蒙思想,成为了当时欧洲资产阶级思想的主流。法的理念以追求个性释放,科学理性,天赋人权论为载体,重新回到政治实践理性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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