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人权观察”组织称,这一报告的许多内容是根据一个叫张淑云的女人提供的材料编写的。据了解,张淑云于1988年9月调到上海市儿童福利院,在该院化验室从事肝功能化验工作,1993年6月辞职。在该院工作期间,她因不安心工作,不听从工作安排,多次受到领导批评。她对此怀恨在心,并经常采取捏造事实的卑劣手法,“举报”福利院工作中存在的所谓问题。经上海市有关部门组织慎重的专门调查,否定了张的举报。张仍一再纠缠,并到处编造和散布谎言,对该院负责人进行人身攻击。该院的几十名职工对张的行径表示愤慨,曾多次联名对张提出批评。在有关当事人向司法机关起诉时,张便辞职经香港出走美国。在美国,张淑云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继续捏造事实,诬蔑上海市儿童福利院的工作,这完全是别有用心的。以这样的人提供的所谓材料对中国福利院状况进行指责,怎么能叫人相信呢?
“亚洲人权观察”组织的报告渲染一张所谓“因受虐待而死于福利院”的病童的照片,对中国的儿童福利事业进行攻击。经核查,这位在1988年2月24日入院的病童由福利院取名叫简训,入院前患有严重的精神发育迟滞等病状,入院后在护理人员的精心救治照护下,一度体重有所增加,后因病情发展,病及呕吐中枢,喂食后即频繁呕吐,人逐渐消瘦,医生对其进行救治,喂食牛奶、静脉补液,但终因其吸收功能出现严重障碍,救治无效而于1992年7月17日病死。这些救治过程均有当时的诊断书证明。当过11年内科医生、当时任该福利院院长的韩伟成介绍,简训这个病童是因中枢神经系统疾病引起吸收障碍而导致营养不良的,而根本不是什么因饥饿导致营养不良。“亚洲人权观察”和张淑云说简训是因饥饿致死,这是蓄意捏造用以欺骗和愚弄社会公众。
至于照片上简训双手被绑和袒露胸膛的情形,现院长周竹青和前院长韩伟成指出,上海市儿童福利院绝对不会如此对待简训,因为简训没有自伤行为,当时又那么虚弱,根本不需要采取任何保护性约束措施。即使对有的病人采取保护性的约束措施,也是严格按照医疗处理上的常规办法来做的,决不可能用绳子捆绑,像照片上这般绑扎的事,院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显然是拍摄者特别布置的。据了解,张淑云在院工作期间,由于其工作表现不好,受到领导和同事批评,后来发现她经常指使由福利院监护养育长大的艾明偷偷地到一些病房拍照,并在拍照时有意将病童摆弄成某种姿势。艾明还叫另外两个大孩子展×和翟×同他一起拍照。据展×反映,照相机是张淑云给艾明的,拍摄时让翟×把孩子衣服解开。因此,“亚洲人权观察”的这张照片是怎么炮制出来的,张淑云最清楚。这种以卑劣的手法捏造事实、编造谎言的行径,为一切正直、善良的人们所不齿。
“亚洲人权观察”的报告说,几十名患重病的孤儿被从上海市儿童福利院转移到崇明岛的上海市第二社会福利院,指称儿童福利院以此虐待儿童。事实是,因市儿童福利院旧房子大修,部分孤儿被临时安置到第二社会福利院,这是很正常的。有时老人社会福利院的房子大修时,也有一些老人临时搬到市儿童福利院去住。这何谈是虐待儿童?市儿童福利院将在院儿童抚养、教育至年满16岁后,他们中有的参加工作,还有一些大龄智力障碍者,因就业难,被分散安排到市里的其他四个福利院,崇明安排多些,其他地方少些。“亚洲人权观察”组织的报告将此指称为将重病儿童转移到崇明的福利院处置,这纯属无稽之谈。
“亚洲人权观察”组织的报告称,中国儿童福利院的资金,大部分为工作人员的工资、奖金等开支,用于儿童的食品、衣着和其他必需品的开支很少。事实是,以1994年为例,中国各级财政拨款用于城市各类福利院儿童的养育费用为1.69亿元,其中40%左右直接用作收养的孤残儿童的生活费用,还有20%左右则是有关的设备维修、人员培训和用以保证福利院正常工作的费用,工作人员的工资、奖金以及离退休人员的工资总共约占40%左右,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大部分资金被用作工作人员工资奖金的情况。而且,1994年中国城市各类福利院儿童的人均每月生活费用在281.7元,同年中国城镇的人均每月生活费用为264.9元,福利院儿童的人均生活费用高于城镇的人均生活费用。“亚洲人权观察”组织的指责是站不住脚的。
1996年1月8日,来自美国、英国、德国等20家西方新闻机构的近30位记者采访了上海市儿童福利院,在那里实地参观并座谈了解了4个小时。1月25日,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荷兰、奥地利、丹麦、日本等10个西方国家的驻沪总领馆的官员们参观了上海市第二社会福利院。尔后,美国新闻机构记者也在那里进行了实地采访。他们看到的和所了解的,与“亚洲人权观察”组织的那份报告所描述的情形截然不同。在事实面前,谎言只能是谎言。因此,这一报告以及英国商业电视台第四频道播出的《死亡屋》一片对中国福利院的描述和指责,理所当然地遭到了美国、英国等许多国家人士的批评和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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