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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理性也许是因为总想成为上帝

  

  而从此次事件的整体来看,公众的非理性又表现在了对一些问题有意无意的曲解与回避上。


  

  首先是对归真堂上市的合法性判断问题上引入了道德因素,这显然是有混淆法律与道德的界限之嫌。有关这一点,在网易《另一面》的专题中已经对此有了专门的论述,大家不妨一看。


  

  其次是对其他一些问题的回避,这种回避与上面提到的对举证责任的忽视是相关联的,我可以对此提出一系列的反问。引流取胆如果不应存在,那么诸如鹅肝之类的是不是也不允许存在?推而广之,所有的养殖业是否都要取缔?继而所有的种植业是否也应该取缔?继而所有的觅食行为是否都应该取缔?有不少人觉得鹅肝生产也很残忍,也应该取缔,不过鸡鸭鱼之类的可以接受。那我们简单回顾一下杀鱼的过程:先是剖腹,然后取出内脏和腮,然后刮去鱼鳞,之后下锅翻炒,一直到下锅时,鱼仍然没有死透,也就是整个过程鱼是有直觉的。你来试想一下如果不这个过程放到人身上,我觉得也足以让古今中外的酷刑自叹弗如。于是有人就觉得应该全面吃素。既然网上不少人说“子非熊,安知熊之苦”,我想这也同样适用于“子非树,安知树之痛”。我们觉得植物没有所谓的痛觉,有任何的依据吗?植物显然是具备神经系统的,怎么能说没有痛觉?我们吃个番薯觉得很人道,试想一下放到人身上,把一个人活生生地拨了皮然后放到嘴里大嚼,这个场景我只在神话里看到过。


  

  我接下来尝试着解答我所提及的公众的这种矛盾的表现,当然,解答注定是比较粗浅的,即使正确也只是涉及了某个方面。我的见解是,这种表现是人的思维方式特性所造成的结果,如果说的的大一点,是人自身局限性的结果,是人为人而非神的结果。


  

  首先是思维方式上的,从感性到理性的过程。人的认识以感性认识为起点,有可能会转变为理性认识。注意我用了“有可能”这个词,这显然是因为感性到理性的转变需要条件,而条件必然不一定成就否则就不叫条件。我们总是在听到一声我们所认为的“惨叫”中认定了引流的残忍,并且这种符号是如此强烈,以致像歌里唱“所有的辩解”都被以为是“企图”。而在之前的“方韩之争”中,韩寒的形象着实让方舟子黯然失色,人们实在不太能够接受这样一个奸佞小人形象的胜利者,大家纷纷寻找能够反驳方舟子的证据也就不足为奇了。


  

  其次,与第一个原因类似,是思维上的形象化与类比化倾向。我们对一个新的事物的认知,往往是从其形象入手,然后与我们熟悉的具有类似形象的事物做类比,会假设我们熟悉的那个事物的一些性征在这个新事物上同样具备,旧事物的一些规律也同样适用于新事物。在判断是否残忍上,我们显然是把熊的反应与人的反应做类比,认为这种凄厉的叫声无疑是极端痛苦的表现。事实上,许多动物欢快时候的叫声在我们听来也仿佛满含痛苦,同样,许多动物泣血哀鸣在我们听来也觉得动听悦耳。也因为这种思维方式,我们才会觉得植物是没有痛觉的,包括一些低等生物也是没有痛觉的。这种想法事实上透露着人类中心主义的傲慢,也透露着以自我判断加诸他人之上的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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