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英语水平,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在汽车运动的专业领域,我比大部分的英语教授都要强,因为有很多专业名词组成,比如你们不会知道“missingfire”是“涡轮增压器的反延迟偏时点火”装置,你们也不会知道“sequential”是“序列式变速箱”的意思,不过出了专业领域,可能点菜都会困难,土豆和番茄都分不清楚。我的朋友春树小姑娘开玩笑说我不会说“葡萄酒”的英语。春树老师一直是个很可爱有才华的姑娘。不过不会说“葡萄酒”这也很正常,我不太喝酒,我只知道酒是Wine,但不知道葡萄酒是什么,甚至因为长久不说及“酒”这个单词,有一次甚至说成了翅膀。总体来说,我的英语水平不算特别差,但专业领域非常强,因为我们经常去国外比赛,我们的赛车工程师也经常是老外。
以此来解释所有说我文章里引用了大量古书和英语单词的人,这是一个崇拜钱钟书的文学爱好者的初级入门模仿。这本书在学校里创作,同桌等人皆可作证。此书没有任何人的润色和修改,我也没有任何的后台与背景,此书一度没有办法出版,因为我没有门路(在1999年如果不是自费,出版一本书是大事件),《三重门》被上海文艺出版社退稿,后来作家出版社的袁敏老师听说了这件事情,主动把书稿要来。而这本书因为是一本批评应试教育的书,所以出版的时候遭到了很大的压力,还删除了不少内容,好在最终能够面世。我是一个没有任何门路,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学生,寄宿制一个月连吃饭和路费加在一起生活费共400元,我父亲当时在几十公里之外,他无论是从学生生活阅历和写作风格上来说都不可能有代写的嫌疑,我怎么可能有钱和能力又去找其他人代笔?
很简答,有些书我粗读,有些书我细读,有些书我翻了翻,有些纯粹是为了引用而只摘抄一些,因为应试教育很无聊,所以这些现在看来很无聊的书在当时也不那么无聊,加上我偶像钱钟书的力量。后来从学校出去,海阔天空,一下玩疯了,就很难再读的进去这些书。到了几年前,我已经基本上不读书,但是我阅读大量资讯和杂志,一直保持阅读习惯,几乎每天的阅读量要好几万字。但是我少年时候度过的那些书,我基本都忘记了。很肯定的说,如果当时我的书不能出版,以我一直崇拜民国作家的性格,我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学者。我很崇拜真学者。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三篇说民主的文章出来以后,我对很多只会掉书袋假学者很看不上,因为这都是我初中高中玩的东西,我深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所以别用掉书袋来糊弄我,我高一的时候都能掉的吓死你。而且那些民主理论著作基本都是一战二战前后面世,当今世界多有不同,包括科技也不甚相同,虽然那些著作依然大多没错,但不能用来作为行事和批判他人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