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待狂冲动还有一个表现,那就是向弱者发泄虐待狂冲动。也就是说,一个人对于虐待的消化,也必然导致转化。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虐待孩子的父母,而在他们童年时期,恰恰也遭到了他的父母的虐待。在这我们看到,很多学者教授,他们总是怒骂美国,怒骂自由主义者!而很少敢于骂两句专治国家和专制政府。要知道,虐待狂冲动是发端于随意的,自己不受伤害的冲动。很多人,大老婆,稳准狠,但是一遇见男人,打起仗来,就像老鼠一样,这就是虐待狂冲动的典型行为特征。前不久,看见卡扎菲,没有了任何英雄气概,像个狗熊?这令很多人失望,萨达姆也是如此!那些失望人,就是不知道,虐待狂冲动者,一旦失去虐待对象,他比受虐待者,还要懦弱,还要孤独,还要无助。台湾有个李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那即有受虐待狂冲动,又有虐待狂冲动。
四
同时我们看到,在中国,国家更准确的应该说是中*共,对人民拥有绝对的和无限的统治权,也就是说我们有一个极权的政府。而政府通过舆论、政治和经济手段,让人民知道,人民必须依赖党和政府,才能具有“自由”和“幸福”。人民必须依赖党和政府,才能够生存和有所作为,这样绝大多数人就会产生绝对的依赖感。这种依赖感导致另一个问题的出现,人民成为统治者手中的泥人,刀下的羔羊,任其摆布,任其宰割。
这就是统治虐待综合症和社会受虐待综合症的初级表现。我们发现,我们的社会,已经走过了这个历程。一些明显的例子:“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只有共产党才能领导人民走向富裕”,等等等等的宣传教育和奖励惩罚,导致这个社会进程顺利的完成。
统治虐待综合症和社会受虐待综合症完成了初级阶段,第二步是对人民的精神文化进行同一性调整;或者说强迫人们对精神和信仰的服从,剥夺人们精神方面的不同享受、感受和不同的情感基础。从而在灵魂和肉体上,强迫人们,占有人们,最总剥夺人们的思辨智慧。我们看到,我们国家通过信仰垄断,已经基本完成这一阶段。
而第三步,就是统治者把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好恶,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剥夺他人的幸福之上;或者这样说,统治者将自己的欢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当然这种痛苦既包括肉体的痛苦,更包括精神的痛苦。任何独裁者,都是通过弗洛姆这三个过程,爆发自己的统治虐待狂综合症。而任何极权国家的人民,都是不知不觉得被患上社会受虐待狂综合症。
我们将二者放在一起,给他一个新概念,国家虐待狂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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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说毛泽东时代,就说现实,当我们看到统治者及其亲属巧取豪夺国家财产成为拥有绝大多数中国财富的少数的人的时候;返回到来再看一看,那些因为没有钱看病像老太徐寿兰等人,需要良心失于困地,我们就立时明白了,为什么说统治者将自己的欢乐,建立在他的人民的痛苦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