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姐姐说:
“你和老公多久同一次房?”
婆姨说:
“背时的,在家的时候呢,莫规律,他想同就同,他不同就不同。”
局座姐姐问:
“上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婆姨说:
“可能是,背时的去安徽的前一晚上。”
局座姐姐问:
“为什么是‘可能是’,你肯定是走前晚上同房?”
婆姨说:
“我瞌睡大,有时同房,我睡得香,没有醒,迷迷糊糊以为是做梦;有时候做梦又在同房,醒了发现并没有同。所以,同,还是没有同,我经常真的搞不清楚,模模糊糊的。”
局座姐姐想:我同房也在睡觉,县令叫我“瞌睡虫”,其实我睡觉是装的!这婆姨,看来是真睡。
局座姐姐摸完肚子,嘱注意个人卫生,说:
“检查完了,没问题!”
局座姐姐又给二娃的孩子送些大白兔奶糖,和孩子交上朋友。
局座姐姐把孩子牵出屋,问:
“宝贝,你爸爸在哪里?”
孩子说:
“安徽”。
警局局长综合以上情况,到县令指挥车里禀报。
“领导,嫌犯已外逃!”
县令问:
“逃到何处?”
局长说:
“根据经验,嫌犯已经到了安徽。”
局座姐姐说:
“套问他老婆和娃,看来确实走了,不在家。”
县令说:
“你们都是资深专家,那我们就先回城,准备跨省工作!”
警局局长说:
“可能,可能需要批一点办案经费。”
县令说:
“我写条子给财政局,暂批10万,不够再说。”
局长说:
“跨省作业,最好有一个宽敞点的车,干警累了,好休整。”
县令说:
“好好好,回去就批!”
几个时辰后,二娃看到追查车队返离;但是,天一爷家的树上并没有挂出红床单。
二娃在夜深时出洞,呼吸洞外空气。远处的村庄静静呆在夜色之中。
二娃想:孩子好吧?婆姨好吧?老母亲好吧?
大白天的时候,二娃看到自家房舍吐出炊烟,有一丝欣慰。
二娃有一天甚直看到了自家婆姨和孩子背着背篼在远处田边行走。二娃想:他们肯定会认为自己到了安徽。
二娃在洞里生活,有时闲得无聊,就数数:数鸭镇的烟囱178根;弃耕农田146块;拆房废墟233座。
县令缉拿嫌犯扑空,心中落寞。
县令返城途中,局座姐姐又睡了。县令把右手放在局座姐姐的腿上,边开车边抚弄天赐的尤物,单手驾车。
一般来说,成熟政治家出行,警车在前,政治家座驾在后;但是,鸭县县令喜爱当“指挥车”,他驾车在前,警车在后。于是,他亲自迎来了一辆刹不住车的满载煤车。
“砰!喳!”
煤车直击副驾位置,局座姐姐当即知觉全无;在此同时,县令被埋进煤堆。
当追查车队的警员将县令刨出来的时候,县令殷虹的鲜血和黢黑的煤炭,组成了令观者震惊的红黑交错的现场图景。
“哎哟,县令!你死不得!我县的现代化还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