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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人,一个黑人,一个美国人

  
  对弗吉尼亚州的一个名为杰恩。帕克的黑人保守党的遭遇,我也感到很难过。这个黑人男子怎么能自称为保守派呢?在命运的安排下,如今他们都是亲爱的朋友,我请他们参观了正在访问我的“青春的愤怒”,虽然在我身上已经没有青年人的朝气。但是迟早善有善报会来临于我们。

  
  1971年夏天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困难的一年。很明显,我认为毁灭的道路是由愤怒,不满和忿怒铺成。但是,我们说到哪里去了?我常常会在我们在纽黑文的小公寓休憩,以富有效率地思考这个问题,并听听马文。盖伊当年的新专辑“这是怎么回事?”。退一步说,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夏天。

  
  什么是我们该怎么办? “这是怎么回事?”

  
  当我回想这些年,我觉得有趣的是许多人作为黑人,似乎与他们的身份之间存在着麻烦。正在逐渐被迫接受我的一些在隔离制度统治之下的黑人校友嘲笑我黑得像个大黑锅一般,然后立即在全是白人学生的神学院里保持身份安全,而且这么多年,我几乎没有任何种族身份问题。我知道我是谁,我不需要噱头去肯定我的身份。我也不会补充,我需要有人告诉我,今天我是谁。忘记我的根还是自我憎恨,是一种特别的变态心理状态。如果有什么事情,它表明,有些人手中有太多的时间可供掌握。

  
  现在急需确定谁是黑人,我们黑人之间的差异到底是什么,或者如何淡化我们黑人之间的差异。当然,我们这些从南方乡村来的黑人与从北方大城市来的黑人是有差别的,例如费城和纽约就是如此。我们都是黑人。但是,这种相似性并不能掩盖我们之间差异的丰富性。事实上,生长在一个黑人圈子里的好处之一就是,我们得到了完美的能力,看到所有黑人个体上的丰满和复杂个性的祝福。我们看到了这些在学校、在家里、在教会、当然也肯定在周六上午理发店存在的分歧。

  
  站在种族主义的立场上来看,我们一贯承认我们之间的差异。这里有相反事实表明,这种差异并没有在我们的历史上存在。事实上,当我处在思想鸿沟另一边,与我的祖父争吵着说,革命迫在眉睫,而我们作为黑人群体都必须一道坚持革命,他很快就提醒我说,他比我活得长,也度过了比我更困难的时期,而且,在任何情况下,他领教了各种各样的人类世界。

  
  当拉尔夫。埃利森也许带有修辞色彩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多的人会告诉我们“黑鬼”、黑鬼生活的意义?我同意他的观点。我的确从未费心去学习如何变化它。尤其正确的是,许多高高在上的白人屈就尊位,通过在公开场合以一种艺术化的形式,推广一种把黑人描述为神化了的令人作呕的懒惰、哑巴形象的统一观点,而不是矫揉造作的偏执狂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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