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我喜欢抽空写一些小文,发一下牢骚,表达一下自己的思想和感受。但往往觉得自己很卑微,水平和能力也很低下,写的文章也不知是好是坏,难以判断怎样才算是写出有价值的好文章。故此,我一度想法子去讨好一些所谓的已功成名就的着名作家,想讨得他们看一看,评一评,给予点建议,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写作水平,也好坚定一下自己在创作道路上的决心,也好让自己能有勇气有恒心坚持写下去。(因为写作确实是一件费力不讨好,苦不堪言的坏透了的事情,有时真的想弃之不再继续徒劳无功地写下去。)但每每这时,我得到的常常是冷漠与嘲讽。他们总是轻蔑地笑笑:“写嘛,写嘛,还年轻,多写点。”那口吻好像在说:“嘿嘿,想写作?恐怕你连什么是写作都还不知道,文章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写的。”这事让我想起英国作家夏洛蒂来。夏洛蒂当初把自己的诗集寄给当时的桂冠诗人骚塞看,骚塞回信说:“文学并不是妇女所能从事的事业。”殊不知,就在这位桂冠诗人说夏洛蒂不适合走文学之道的几年后,一本《简爱》响彻英国文坛,风靡全球,走进人类文学的历史。每逢遇到这样冷漠与嘲讽的时候,我就这样宽慰自己,并不是每一位作家生来就是功成名就的,也并不是每一个写作者的写作目的就是要功成名就。写作对于爱好它的人来说,它是一种生活习惯,是一种精神上的需求,是一种生命的本能和冲动。不是你想写就能写的,也不是你想不写就可以不写的。但很多着名的作家都看不到这点。他们认为,你想写作,是因为看见他们成为名家了,成为了不起受人推崇、羡慕的名人。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他们和普通通通人远远不同了,他们成了新秀,成了与众不凡的“人物”,也是这样,他们高高地固守在自己建构的所谓“名气”和“才气”的堡垒里,人们或许与结识他们为傲,但人们却不会真诚的感激他和爱戴他。也正是这样,他们反而没有多大的胸襟,他们往往看不起任何人,往往桀骜不驯地离群索居着,失去了做人之基准。
真正的大师是谦卑的,就算是你的作品走到世界上去,就算你的作品荣获人类引以为傲的桂冠——诺贝尔奖,你也是谦卑的。(顺便提一句,中国的文人就是不懂得谦卑,所以不大气,所以怎么写也是嘤嘤嗡嗡的,低声细语的,写不出能真正表现生命气质的大气的文章,所以怎么写也无法写出能获诺贝尔奖的作品)。只有懂得谦卑的人,才懂得生命,只有懂得生命的人,也才是真正能懂得创作的人。如果一个人看得起比你高得多的人,那表现不出你有多高的德行,多好的修养,而一个人如果看得起比你低得多的人,那么才显示出你有很好的德行,很高的品质。对于写作者而言,无论你站得多高,你的作品走得多远,你始终要坚持以生命为基奠,为始末,始终要坚持以人性,以情感为创作源泉。否则,你就是失败的写作。面对生命,你只能谦卑,你只能尊重,因为就算是路边不起眼的野花,也有它自己生长的土壤和阳光,也有它自己散发的香气,也有你值得尊敬的生命存在。生命对于每一个人来讲,生命都是平等的,你只有看到生命的平等性,看到了并赋予尊重,你才是有德行之人,你才是大智大慧贤能之人。古语:“礼贤下士”就是形容有德行的贤明之人,也是懂得尊重他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