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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语文散记

  
  其实,当思想被强行要求“统一”而不许“跑题”的时候,那个美丽的“统一”,仅仅是个形式上的传说。因为,“零分作文”判多了,那么,迟早要“跑偏”者,说不准是谁,也说不定哪一天。

  
  2010年6月7日下午一气(呵成)于上海
  (全文5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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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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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信箱:tsageng@sina.com
法律博客:http://tsageng.fyfz.cn
手机号码:暂不公布

【作者简介】
李绍章,艺名土生阿耿,上海政法学院教师。
【注释】 关于这段人生记录,参见李绍章:《我柔软地想起了那段光阴的故事》,载《法律博客》,2006年7月7日。
http://tsageng.fyfz.cn/art/86979.htm
关于农活的“繁重”,参见李绍章:《不干农活好多年》,载《法律博客》,2009年10月26日。http://tsageng.fyfz.cn/art/536801.htm
1994年我第一次参加高考,那年的作文恰是记叙文,且是命题作文,要求以“尝试”为题写篇记叙文。那年的语文成绩自然是一塌糊涂。
屡次“跑题”、“失手”,使我对语文产生了某种恐惧,甚至渴望主讲老师能够手把手教会写“八股”,于是,对老师稍微脱离高考模式的灵活教学方法不仅不去迎合,反而又产生了某种抗拒。关于这段教育经历,参见李绍章:《“抗上”思维和“拍马”功夫》,载《法律博客》,2009年4月1日。http://tsageng.fyfz.cn/art/456147.htm
教过我的中小学老师,很多是民办教师。一边在家种地,一边在校教书。因缺乏师资,多是从当地“有文化”的人或是“有权有势有关系”的人中拔一些充当教师,多是小学毕业或初中毕业,再进入教师进修学校稍事进修,便登台授课了。如今,大学疯狂扩招,毕业生过剩,原来那批教师大都离开岗位回家种地或干起了校园保安,取而代之的是师范院校的大学毕业生。回想起来,也深感这些教师的不易,尤其是当时条件艰苦,甚至饮水都成问题。关于这段经历,参见李绍章:《饮驴的那些日子》,载《法律博客》,2009年7月18日。http://tsageng.fyfz.cn/art/498034.htm
这几篇作品分别作于1992年、1993年和1994年,算是我第一次在报纸公开发表作品,应该属于“处女作”系列。每篇还有稿费,模糊记得大概20块钱。应该说,当时校园里就流传这么一张报纸,还是引起了一些关注和议论的。记得当时我所在中学只有一位资深语文教师在该报发表过一篇题为《应重视应用文写作》的文章,其余则是几名有写作特长的学生之优秀习作。后来,我剪报保存,现珍藏于我的山东沂源“故居”,择时制作电子版刊登于我的博客,以作公开纪念。
关于这段人生感受,参见李绍章:《我和民商法学十周年》,载《法律博客》,2008年1月8日。http://tsageng.fyfz.cn/art/302810.htm
由于每封信的篇幅都较长,少则几千字,多则数万言,所有书信累加以计,大约也有几十万字了。这些年轻的记忆,基本上可以说代表了我20岁左右的思想状况。当时,几乎是和中学同学的单纯通信往来。如今,这些同学大都少有联系,有的也不知下落。但我的个人信息却是公开的,只要借助网络搜索功能,一搜皆见。我也想通过此文在网络传媒的刊登,请求十多年前的那些同窗收信人,看到此文时可否通过文后附载联系方式和我取得联系。当然,那时之所以选择书信往来,除了人际交际传媒工具欠缺之外,更重要的是我认为在所有的人际交际方式中,书信交际是最能反映人际交际行为本质的。关于这一观点,参见李绍章:《与人交往》(又名《人际交际行为的分类规范及其蕴涵的契约理念》),载《法律博客》,2009年8月24日。http://tsageng.fyfz.cn/art/512161.htm
那时的语文试卷150分,作文占60分。班内语文成绩优秀者尤其是“作文尖子”,作文一般都能拿到50分以上,而我很少有上30分的时候,最悲惨一次得了5分,大概也是阅卷老师给出的“可怜分”,实际上就是一篇人们常说的“零分作文”。考试拿“零蛋”,容易被人羞辱的。关于“零”的文化,参见李绍章:《论“零”》,载《法律博客》,2009年2月23日。http://tsageng.fyfz.cn/art/440034.htm
不“跑题”的“统一思想”之思维,祸国殃民。政界电压伏特值超大超强,本文先不触及。单以学界为例,这种“统一思想”的神经根子在很多学者中早就非常深厚了。最显著的表现就是“学霸”的崛起,唯我独尊,舍我其谁。关于此,参见李绍章:《向学者的唯我独尊喷三口唾沫》,载《法律博客》,2005年10月22日。http://tsageng.fyfz.cn/art/26517.htm 这种典型的话语专制和思想独裁,渗透于学术界的角角落落,如在学位论文答辩中,有些答辩委员讽刺、挖苦、痛击申请学位的答辩学生,倒是一套又一套、一手又一手、一口又一口,当答辩学生欲图申辩时,却又加剧了心胸极其狭隘的答辩委员的怒火,绝对“惹不得”。于是,几乎所有的答辩学生(包括我本人)似乎都已接受了一个公理:不要和老师争辩。关于此,参见李绍章:《论文答辩岂能只“答”不“辩”?》,载《法律博客》,2006年6月9日。http://tsageng.fyfz.cn/art/77256.htm ;如此等等,都祸及了思想的尊严。思想是有尊严的,有尊严的思想可以保持思想生命力“长生不老”。思想尊严的内核是思想独立和思想自由。缺少了独立和自由的思想,是没有“尊严”可谈的。思想独立决定了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思想,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思想,这很正常;思想自由决定了每个人都可以自由的思其所思,想其所想,这也很正常。关于此,参见李绍章:《较真精神与思想尊严》,载《雅典学园》,2010年4月8日。http://www.yadian.cc/blog/75273/;或者参见李绍章:《较真精神与永远长不大的土生阿耿》,载《法律博客》,2006年2月8日。http://tsageng.fyfz.cn/art/3938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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