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了这些,她不再说什么了,倒是有些惊异地望着我说:这是你说的话吗?我觉得你博客中的司马当与现实中的李利好象是两个人?
我笑了,说:其实你说的话何偿不是我的心里话,可在中国,促进民主与法制进步应当是我们这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事,你们年青人不能这样激进和盲动,因为你们往后的日子还很长,还要进步,还要考虑孩子的前途。中国目前还是一个很讲政治、讲诛连的专制国家,你的这些表现如果是在其他一些官方场合,你就会被他们彻底打入另册。这些话我也对许多与我有过联系的法学院学生们说过,我认为这是对他们的爱护,我有这个义务。
这个我知道。她显然明白了我刚才给她“泼冷水”的目的,口气明显地轻柔了下来:所以,我才想找你倾诉一下,因为我只有在你的博客上,才能找到我们的共同语言,跟其他人说这些,他们非得说我神经病不可。
我说:在一个国家,当民众把爱国看作另类,把追求正义当作神经病的时候,这个国家离溃而重生也就不远了。我们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这颗忧国忧民之心。想想秋谨、想想张志新、想想林昭、想想李九莲,我们所处的时代还是进步了。当然也就是一个席上一个地上,但毕竟也是进步。否则,我们又能如何呢?谁让我们赶上了这个“新时代”了呢?
我不知道在中国像我们这样的“神经病”有多少?她喝了一口酒,幽幽地望着我。
我说:很多,在新浪网、在凤凰网,在雅典学园,在许多有博客的网站,我们都会遇到我们的志同道合者,我们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真正落实中共中央早在三十年前就提出的“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口号,让中华民族重新找到丢失的诚信、正直和善良,而这一切都必须有一个公理去匡扶,这个公理就是我们制定的法律。我们只有像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提出的那样切实保障人民法院的独立审判权,只有像温家宝总理那样把法律看得比天大,我们才能实现这个目标。
她放下酒杯说:而中国目前的现状,却是使我们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远。
我笑道:没关系,他们有迷途知返的那一天,我们的任务就是天天喊着他们,告诉他们法治妈妈让他们回家吃饭。正所谓“知屋漏者在宇下,知失政者在草野”。
你的案子怎么样了?她话题一转说:你在博客中说过准备申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