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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版“邓玉娇案”追踪(十一)

  
  三、关于刘久峰

  
  如果刘久峰还活着。我们一定会要求对他进行精神鉴定,印象中我(陈庆香)所经历的三件事是可以质疑他的精神状况的。第一件事情,2007年5月,我在广州医院守护父亲,妹妹陈庆梅也来了,她一进病房我就看见了她左边锁骨及以下的淤青,问她原因她不吭声。跟她聊天过程中趁她不注意撩开她的衣服看见大片的淤青,当是心里一下哽得说不出话,再问她,她只是哭。回到遵义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联想到父亲退休后跟母亲过去深圳跟她们共同生活期间,母亲老是提到看她回家身上带伤。我因此拨打了刘久峰的电话,很委婉很含蓄地问了他陈庆梅身上的伤,让他好好珍惜大家在一起的生活,结果刘久峰还没等我讲完就在电话里勃然大怒,质问我陈庆梅是不是对我说什么了,关我什么事,没等我说完就粗暴地挂断了电话。同天下午就收到陈庆梅的短信:“你是想让我被打死吗?以后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对我来说是帮倒忙”。还有一件事情,具体时间记不清了,但如果去派出所应该可以查到相关记录吧。有一天陈庆梅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刘久峰有事找我,刘久峰在电话里问我,找人去把别人绑起来打一顿逼他拿钱出来犯不犯法?我连忙追问事情缘由但他半天没说清,好像是跟别人发生了点纠纷他想教训别人。我坚决地告诉他不可以,完全可以由派出所解决,他说已经解决了但他不满意。挂了电话我忙问陈庆梅,陈庆梅说她劝不住他才打电话给我的,看他太火爆了怕出大事所以让我劝他。第三就是听说他经常暴打前妻,前妻就是不堪忍受才跟他分居的。如此种种可以窥见一斑:他的性情乃至精神是有问题的,打陈庆梅也绝不会是她在庭上所说的三次。

  
  深圳生活压力大谁都知道,但女人不是男人的私人物品,更不是你随时随地想发泄怨气排解压力的工具。想打就打,想踢就踢,偶尔也听陈庆梅说是因为他正常的时候判若两人,还是很好的,对她也好,这样反复的性格该如何让鉴定如何评价?如果他还活着还没死,他又会做怎样的说辞呢?平常挨打、被暴力还是忍着那是陈庆梅自己笨,以为要接受爱情就要附带接受一切。但在该案件中,试想一下,如果刘久峰没死,那天的情形,那种场合,也许死的就是陈庆梅了。整个事件,她是完全的弱者,更是家庭暴力的牺牲品。只是因为她现在还活着就该受这样的不公结果吗?那还不如当时跳窗了让刘久峰活着遭受舆论的谴责。

  
  其实,刘久峰如此的性格,这种结果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他的性情、行为跟他自己最后死去的结果应该是有必然联系的,为什么因为自己的粗暴行为死了却要无辜的她人承担他暴力以及死亡的后果呢?仅仅是因为他死了?!退一万步,真的很想请问一审的法官,在那种场合和环境中,能“有效制止”刘久峰的暴力,保护自己的人身健康权的行为和方式,怎样才是正当的?大家都看到,就算徐建强抱住了他他仍然挥刀奋力挣脱要去追杀陈庆梅。陈庆梅床下也躲了,被踩在地上起不来,逃也逃不出去,如果当时身边真有刀,试问一审法官本人,是你你会束手待毙吗?人的第一反应以及求生的本能都应该是拿刀自卫。那种场合,唯一能自保的就是刘久峰倒下。因为这种防卫行为是为制止不法侵害所必要的,是别无选择的,则无论造成的损害是轻是重,防卫都是适当的。也就是说,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有行为了,那也是正当防卫,又何以认定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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