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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先生对我的教诲

  我上讲台讲课前,在教研室先要试讲,讲给经济法教研室的老师们听,我还记得第一次试讲时,芮先生专门来听。我看到先生坐在那里,心里十分紧张,说话的速度快了。试讲了一堂课后,老师们给我提意见或建议。我记得先生给我提的意见是,“说话太快了,要慢慢地讲,不要着急”。当时听我试讲的还有杨紫煊老师、魏英老师。可惜魏老师因病过早地去世了。 
 
  先生经常会给我讲他的经验,每次讲完,他都会说,并不要求我接受,只是供我参考。先生的谦逊,让我这个学生诚惶诚恐。对先生的教诲,我一定都是全盘接受。 
 
  先生年轻时,在外国留学和教学。1947年回国后,先生特别尊重学生,也有学术民主的作风。他对我们这些年龄比他小将近50岁的年轻人,从来不轻视,而是叫我“老吴”,叫邵景春“老邵”,叫得我们两个十分不好意思,但是,也不敢不让先生这样叫。后来叫得多了,我们只感到亲切,与先生没有距离感。过去说有“忘年交”,先生叫我这个比他小将近50岁的学生“老吴”,这也许就是“忘年交”的例子吧? 
 
  先生指导我时,年事已高,我还不到三十岁,跟先生谈话,大有敬畏之感。在先生的若干学生中,我被先生认为是属于“不聪明,但却用功”的那种学生。先生开始住在蔚秀园的单元房,后来搬回到校内燕南园现在的公寓。这里距离学生住的25楼不远。读硕士的时候,先生常约学生到教研室谈话。后来,先生年龄更高了,才约学生到家里汇报学习情况。 
 
  读博士时,学生住在31楼三层,宿舍正对着水房,先生不知道如何打听到学生的住处,有一天一大早,先生拄着手杖,登上三层楼,找到学生的宿舍门口。等先生进到房间来,见到我这个学生宿舍房间比较零乱,到处都是书和本子。虽然一句话没说,从脸上可以看得出,先生不太满意。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面对先生突然“查房”,我和邵景春都在房间里“立正”,等着先生训话,都忘记给先生请坐和倒水了。 
 
  现在,我也做了老师,也带了硕士和博士,可我还没有打听他们宿舍的具体地址,也没有过去“查房”。我也关心自己的学生,可我的耐心、我的细心都不够,比起先生来,我这个“老师”做得很惭愧。 
    
  毕业这么多年了,我更加深刻体会了先生当年说的许多话的含义。先生讲的道理,都是朴实无华的,但却是最管用的。下面学生举几个例子来说吧: 
 
  三、开书单 
 
  进入师门,先生会先给每个学生一份油印的书单,书单上有几百本书,除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列宁选集》《毛泽东选集》这样的必读书之外,还有一些政治经济学的教科书。此外,还有政府的文件或工作报告。外国专业书也很多,但有的在图书馆里还找不到。 
 
  先生给我们这个范围很广泛的阅读书目,不一定要求我们全都通读,而是希望我们选择其中一些来读。这个书目本身已经给了我一个指引,就是看到了学习国际经济法的“知识背景”的构成,让学生在头脑中形成一种“资料域”,知道自己遇到问题该去读什么书。我在后来读书也比较杂,与先生给我们的这个书单有一定关系。先生经常鼓励我们多读书,阅读的范围应该广一些,而不要只是局限在“法律”书籍里。因为在这个书单上,大部分书都不带“法”,按图书馆的分类,也不在法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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