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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是民主主义者——为纪念张光博先生去世一周年而作

  

  不过,张光博的一贯坦荡,可以作为这一问题的间接证明。 


  

  三、“愿意听到任何声音” 


  

  1999年5月,张光博先生出版了没有书号的论文集——《法、人权和国权问题讨论集》,在文集的前言中,他说:这是一个“征求意见稿”,是为了征求意见而印发的,“愿意听到任何声音,并予以认真考虑。”“本人认为,双方意见直陈,文各有主,比自定标准,各放各的‘枪’,互不‘交火’也要好。”这些话可以作为张光博先生不是被刘大生气死的直接证据之一,也可以成为2006年在电话中对刘大生的批评意见表示感谢的间接证据。 


  

  这样的证据还有许多。 


  

  四、“你的文章不能发给与会学者” 


  

  1998年5月初,为庆祝北京大学建校一百周年,笔者带着《世纪之交的中国法学家流派》的打印稿到北大法学院开会。大概是5月3日上午9点左右,笔者赶到法学院会场,将论文交给会务人员。半小时后,会务人员对笔者说:“你的文章不能发给与会学者。”“为什么?”“你的文章点名太多,批评太多,他们就在会场上,我们怎么能?……” 


  

  我的文章中的确提到好几个北大教师和校友的名字,那基本上是为了赞扬,而不是为了贬低。然而,这样的以赞扬为主的评论文字也不能为北大法学院所容。就算是帝王,大臣们上个折子,善意的批评几句也是可以的。为什么刘大生就不能给北大法学院上个折子批评几句?难道北大法学院比皇帝还要皇帝?一句批评的话都不愿听取?北大不是以自由民主、兼容并包、兼收并蓄自我标榜的吗?为什么连一篇小小的评论文章也容纳不下? 


  

  十年多来,笔者有许许多多的文章被删除、结扎或者屏蔽,但是《世纪之交的中国法学家流派》从来没有被删除、结扎、屏蔽过,复印、转贴、下载这篇文章的人不计其数,没有遇到过任何麻烦。这些事实说明,这篇文章是一篇没有任何政治忌讳的文章。然而,就是这样一篇文章,却不能为北京大学法学院所容。这绝不是中国政治体制的问题,而是北大自身的胸怀问题。 


  

  北大的胸怀有多大呢?大概也就是未名湖那么大吧!小小的未名湖怎能接纳得了像长江、黄河一样气势磅礴的文章! 


  

  如果说北大的胸怀有未名湖那么大的话,那么张光博的胸怀至少有大连边上的渤海那么大。尽管未名湖很干净、很美丽,尽管渤海已经被周边的城市污染,但是,两者的气度永远不能同日而语。在渤海面前,未名湖不过是个小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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