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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论“厦师”——一厦大法学研究生的“酒后真言”

  说上邱师的课如喝啤酒,是最恰当不过的了。邱师性情豪迈、直爽——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披头士打扮——女生的标准偶像;上课声大如雷,讲课生动幽默,跟学生讲哥们义气,真是我们学生的好大哥。上他的课,跟他说话,不就是“哥们几个到夜宵摊上一坐,每人手握一瓶啤酒,仰天长笑”时的感觉吗?但是当你喝得得意忘形时,你这时可能会“把兄弟当老爸”——就象刚刚还让你笑得合不拢嘴的邱哥会象夏天午后的鬼天气——突然间乌天黑地倾盆大雨,把你训得狗血淋头。
  说到烧酒,大家的第一反应是劣质酒。这可能是一些“上流人士”的看法,不信你问问城里的农民工,在他们未进城打工前喝的是什么酒,他们一定会说是烧酒。他们逢年过节喝的是什么酒,就是那种酒;而其它的酒,他们找不到酒的感觉,感觉不到节日的气息。我之所以说上宋师的课就象喝烧酒,是因为上宋师的课的人数是全院最多的,每到期末,每个学生都有一本不薄不厚的笔记——上她的课,同学们能找到上大学乃至上高中时的感觉:收获累累!
  上朱福惠老师的课给我的感觉象喝白酒,是因为朱老师性格刚烈如火,观点立场旗帜鲜明——一旦他看到不好的现象,当面指出,绝不留情面。这就象白酒的性格——烈度非常高,喝一小杯胜过喝几倍量的它种酒。产生上述感觉的另一个缘由其实跟前述原由有一丝的衍生关系。正因为朱老师讲课语气坚定——雷厉风行,所以课堂气氛多显“紧凑”,非熟悉了解他的学生,听他的课常会手心出汗。职是之故,朱老师会让学生敬而远之,学生只能(会)仰视他——这就象白酒因其高烈度致使一般的“酒民”是不敢碰它的。
  跟徐师一样,我听刘师的课也仅有两次,因而,上刘师的课的感觉是可修正的。众所周知,葡萄酒的颜色非常鲜艳——可以说,正是它的颜色而让一些不喝酒的人也有一酌之欲望,但味道却有一丝苦涩,若是非“资深酒民”,此酒是很难下喉的。为何上刘师的课,感觉象喝葡萄酒呢?是因为刘师的课也有一丝葡萄酒的特质。刘师上课幽默风趣,妙语连珠,几个小时的讲座下来,就象看了场《无间道》——时间如白驹过隙——这就好比葡萄酒诱人的颜色,但当你听到讲座的末尾处,你却发现刘师的好多“断语”似乎不能逻辑自恰,以致自己总是十分奥恼——于心不甘:就象一口难以下咽的葡萄酒。
  中午与诗林的一段瞎侃,事后觉得十分有趣,我于是找时间赶紧把上述情绪录下,但此刻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就挤到了眉前:该给这篇文字取个什么样的题目呢?有“酒”,有“瞎侃(论)”,一下子想到了《三国演义》中的一个典故——煮酒论英雄。此篇文字取名“煮酒论英雄”显然不合适,但此句式还是可以借用,如何借用呢?“英雄”该用两个什么字来替代呢?上述文字调侃的是厦门大学法学院的老师,用“厦门大学法学院的老师”这个词,字数太多,也不顺口,还有——就是这个概念的外延有点大,又没论及厦大法学院的所有老师(乃至许多老师);用“厦师(厦门大学法学院的老师)”又容易引起误解。怎么办呢?就用“厦师”吧——山中无老虎,猴子称王!好,煮酒论“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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