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不知道:我们学校有没有学术腐败问题,我不知道;我们学校近期能不能获得博士学位授予权,我不知道;我们学校近期会不会出现学术滑坡,我也不知道。
三个校长三句话:裴定先生,早年投军抗日,没有文化,自学成才,文革期间受过不少苦,上个世纪80年代初任江苏省委党校副校长,主持工作。1983年冬,他在教师座谈会说:“你们要做卡片。”他这句平常话,为我们党校学术研究奠定了基础。胡福明先生,就是写真理标准的那位,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任省委常委兼党校校长,在一次教师会议上,他说:“你们要有理论勇气”。一句平常话,保证了我校学术的发展和繁荣。潘宗白先生,就是现在任省人大科教文卫主任的那位,90年代初到党校任常务副校长,1998年他在全校大会上说:“要抓住机遇。”正因为他抓住了机遇,我们党校的硕士点从无到有,实现了零的突破。当时,国务院留给全国党校系统的硕士授权点仅剩最后一个,上海党校、山东党校和我校激烈竞争,都势在必夺。结果被我校获得,原因在于我校科研实力雄厚。中国有好多事情是不公平的,但是也有好多事情是公平的,我校竞报硕士点成功就是证明。
尽管这三位校长与我的个人关系并不怎么样,但是我不会忘记这三句话。我以为,三个校长的三句话应当写进校史。同时,我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同学能够铭记这三句话。只要你能记住这三句话,你在学术上就肯定能够取得好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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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乃忠教授讨论过中美两国的学术大师问题,我们一致的看法是:中国不允许产生学术大师,美国不需要学术大师。
中国不允许产生学术大师,不允许做大学问,这个看法大家可能都不会反对。但是,美国为什么不需要学术大师呢?因为,美国的问题基本上由议员和记者们解决了,不需要学者们动多少脑筋,自然也就不需要学术大师了。
在美国当议员最辛苦,老是要辩论,老是要学习,老是要思考,老是要调查,老是担心国家主席行使否决权,老是担心法院行使司法审查权,老是担心被选民抛弃,还要防备恐怖组织扔炸弹。但是美国的教授们却不需要担心这些问题,而且,他们不愁没有好的生源,不愁没有科研经费,不愁文章没有地方发表,不愁文章不被外国人(尤其是中国人)吹捧,更不用担心文字狱什么的。所以,美国的议员肩负着全人类的苦难,美国的教授则肩负着全人类的幸福。既然如此,美国怎么能出学术大师呢?最近20年红遍全世界、更红遍全中国的科斯,是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得主,算不算学术大师呢?当然不能算。早在10年前,我就在文章中证明,科斯不过是用半生不熟的经济学语言蒙住了法律学家,又用半生不熟的法学语言蒙住了经济学家而已,所谓的科斯定理的流行,不过是病句走大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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