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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异地执法难,司法改革未来如何?

  接下来的一个是上下级法院之间在执行上面是否可以联动,这是前些年,我们的法院讨论的很重要的问题,制度方面已经发生了改变,这个图和奇怪,是我去柬埔寨吴哥窟旁边开会,在旁边拍的照片,我看到自然界的生物,包括植物,我们以前都觉得动物凶猛,动物很可怕,但是我在这个图片上,我照相的时候感觉到植物很恐怖,一棵树怎么能够长到宫殿上面,长成这个样子,再过一些年这个宫殿可能就会被这个树压倒。这个树整个的建筑上面长的,他的根还在旁边,我之所以用这个照片,我觉得多多少少有点像我们上下级法院他们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上下级法院从机构设置来说应该是上下级之间相互独立决策,上级法院跟上级行政机关不一样,行政机关是下级服从上级。但是法院千万不能够想象,上级是下级的领导,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的上诉制度就会形同虚设,如果是领导的话,经常上上级法院指令下级法院。下级法院请示上级法院,最后变得你再上诉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有许多时候他们是请示过了,于是大家就还宣布说不服本院判决可以上诉到上级人民法院。其实早已经提前沟通好的。我们说,这些年来有许多一些案件,其实最后上诉的结果根本没用,是因为这些案件早已经上下沟通了,但另外一方面,现在在执行体制方面,有些人建议说,我们的上下级法院在执行体制方面要形成上下级之间的行政领导关系。上级法院可以直接指令下级法院的行政庭。就是说在法院里面出现了一个非例,执行庭这块变成了上级法院的直接下级。这叫司法执行过程中的上下级的联动,这样的联动到底好不好,我觉得从目前的效果来说,并没有很好的解决我们面临的那种困境,一种复杂的问题,同时他又带来了更严重的负面的问题,那就是行政法庭变得愈加强化。司法判决执行难的根源还可以从更加广泛的社会各级制度上的层面去观察,它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执行难。我们还是说司法独立或者是权威的问题。这会儿我们要说是从整个社会的角度去观察,在我们这样一个古老的社会,独立的司法体系,专业和的司法体系却仅仅是有百年左右的历史,在历史上我们不曾出现过真正独立的法院,我们的法官这种职业有许多人说我们法官的前身就包拯这样的人。其实这个完全是误导性的一个说法,包拯救不是我们职业的前身。前不久有一个网友在我的博客上,希望我能够呼吁我们的法院能不能把我们的LOGO改一改,我们的法院的标识是一个天平上面挂了一个,一个华表上面挂了一个天平,华表是非常巨大的东西,上面一边搞一个木桶一样的东西,看上去的确是够麻烦的,而且华表一直不是中国人感到非常吉祥的东西,非常好的东西。但是我们的LOGO一直是用这个,他说什么?建议用包拯的像,然后左手拿一把刀,右手提一个天平,然后我自己想象包拯这个形象,人家西方是自由女神那样的,既优雅又美丽,同时又转眼,有时候还眼睛蒙起来,我们搞一个大包拯,黑黑的脸,眼睛蒙不蒙,蒙上去效果也不好,效果不一样,而且看上去也不漂亮。这说明现在我们在职业的认同方面出现了问题。中国的司法、中国的法院现在这样一种独立的体系,其实所谓的独立分机构上独立跟功能上的独立。机构方面,我们可以发现现在跟古代是不一样了,古代开封那个地方,包拯开封府,现在就等于我们把所有的政府机关合在一块的衙门,包拯就是那个总头,现在我们不一样了,满城都是政府机关,左一个政府,右一个人大,再加上政协,又是法院、检察院,什么机构都有这样一种复杂的格局,古代人想象不了,同时今天的人他也存在着一个想象的问题,他是否能够理解,能够很好的去运行这样一套不同的体系。比方说人们心目中治理国家最有效的方式,就是一把手说了算,定了干,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倾向于一种命令式的,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最高领导人,由他来发号施令。所有的人都被动员起来,进行社会的治理,我们非常崇尚这样的非常强大的动员能力,我们有时候下去看有一些,比如说到湖南去,出租车上面都挂一个毛主席的像,湖南是毛泽东的家乡,所以人民都在怀念他。但是我听有一些司机跟我说,不仅仅是说作为一个偶像式的怀念,而且说毛主席那时候多好,毛主席说话谁敢不听,这些下边当官的,毛主席那个时候一声令下,我们全给他推翻了,打倒走资派,全部都给推翻,我们就夺权了,成立革命委员会。就解决问题了。你看看,过去贪污一万块钱就要枪毙,毛主席那个时候枪毙厉害,敢贪污吗?你看现在,好家伙这些官如何如何,就说这些话,说明什么?说明人们心里面期待着这个国家有一个明君,有一个法力无边,权利无界的皇帝,去号令天下,使得天下所有为非作歹之徒都无所逃逸,都能够得到严厉的惩罚。在这个过程中间,你们知道所谓的专业的一种差异性,简直可以说是经常被忽略,著名历史学家哈佛大学的前教授“费政清”先生曾经在他写的一本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书里面有一章谈文化大革命,他说文化大革命现在正在中国如火如荼的开展,许多美国人感觉到不理解,为什么一下子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要请美国的读者想象一下,在美国可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就是说总统一声令下,先把副总统打倒,副总统先被党内走资派,头号走资派,接下来全国人民齐发动,然后都在拥护毛主席,打倒副总统,就开展阶级斗争,所有的人都听一个人讲话,没有人提出任何不同的意见,有没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他说相信美国的读者会觉得在美国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因为美国是一个太多元化的国家,这个国家首先两个政党之间就从来说不到一块,一定是执政党说什么,反对党一定给你找茬。提出你的试图掩盖的那些问题,一定会说,你执政说,我执政以来就业问题解决得多好,反对党一定会说你的光也不成,而且言论是自由的。前不久我到台湾去听他们的电视台,也是了得啊,台湾的朋友告诉我,有54频道,有56频道,这两个频道观点非常不一样,是相对立的,54是绿的,56是蓝的,你一定要注意,你一定要看这个电视台,了解本地民情。晚上九点一刻开始,就开始辩论,一直辩论到12点整,对一个政治动物来说,那简直是,就坐在电视机前,这个频道说好的,那个频道一定说不好,当然那个54频道因为它是绿色的,绿色的有个缺点,我一直跟台湾朋友也说,如果你们主张一些绿色的话,你们至少要让大陆的人能够理解,但是我一看你们电视我理解不了。你们说的都是闽南话,我一句都听不了,他们都叫台语,听不懂。56因为它是蓝色的,相对说普通话更多,我就更能够听懂,有一次56频道把吕秀莲请来了,他们有一个,如果大家都老在讨论也没有意思,像我们讲座一样,听众的参与也是非常重要。所以他们听众参与,打电话进去,随机挑选那些电话进来,电话直截了当的问吕秀莲副总统,你们民进党执政这些年,你们干了什么好事,你能列举出一条好事是你们干的吗?哎哟,这个激烈,那一通啊,读者观众似乎也做了充分的准备,把数据都列举出来,吕秀莲也只能坐在那笑呵呵的听,过一会儿,轮到她的时候,她就顾左右而言其他,然后还不得不说欢迎你的批评,第二天联合报说,吕秀莲副总统昨天晚上完全回避实质性的问题。你想,能够发动吗?怎么动员,这种东西是不一样的。所以也说美国太多元了,执政党说一个话,反对党会批评,你想联邦,我前一段时间看这段史料,罗斯福总统曾经想改组联邦最高法院,想把最高法院由9个人改组为15个人,增加6个人。一下引发了全国的震动,我觉得他想改组就是想推行他的新政,想让他的新政执行得更顺利,他的新政政府,在最高发言遇到了相当可怕的一种阻榷,提出一条就被法院宣布是违宪的,于是就废掉了,总统这个气呀,说这帮老不死的,因为最高法院确实那帮人老而不死。年龄都不小了,然后说是工作效率也不高,除了否定我的新政以后,他们的积案也很多,这样吧,为了提高你们的工作效率,我提出一条法案,给你们增加6个人怎么样,你们就变成15个人一起工作,工作效率就提高多了。全国一下为之震惊,我自己看了一下《光荣与梦想》那本书里面列举的,当时是哪些个组织对于改组最高法院的方案提出反对意见,让我非常意外的是全国手工业者商人协会,全国制造业协会,全国民权保护协会,民权促进协会,所有这些机构都明确的发表声明反对罗斯福总统改组最高法院。连一向对政治问题很回避的联邦最高法院本身居然他们的首席大法官休斯也对联邦参议院写了一封信,对于总统的这种说法提出批评,说总统的说法完全没有道理,这个法案完全没有大力,我们的年龄都不算太老,我们的工作效果很高,我们的积案并没有超过我们的前任的几个法官,而且人多不见得干事更有效率,所以再增加6个人没准干事效率更低。当然更深层次的是我们如何去想象最高法院增加到15个人的时候,这个权利还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平衡行政和立法权利的一种机构吗?报纸上还登出来另外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当时兰登书屋出版罗斯福文集,在全国的销量就是因为这个事件而没有办法推销了,没有人买,有一个书店给出版者写了一封信,除非你们的封面是用罗斯福本人的皮做的分封面,用他的皮做封面来一本我买一本,我全部都要,这种报纸上也都都登出来,你们想想这个国家哪有什么一个人能够一下发动起来的事情。所以你们知道治理国家就变成了一种多元化的权利,多层次的权利,这样司法的一个权利,他经常可以跟行政的权利,跟行政的首脑发生直接的冲撞,不会损害什么,也不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严重的社会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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