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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财产增减全息认证(五)

  过去,只有单位或大亨们才用支票,一般人很少或从不用支票,好像这些人无用支票的资格。货币改革,促使交易活动必须使用支票,这样,人人都可过一回“大老板”的瘾,大笔一挥,签一张支票,就完成交易,使平民与大亨们享受平等待遇。
  长辈赠送晚辈,完全可以签发一张支票。得到这份支票式的礼物,一定也会兴高采烈,因等于得到了一把钱。使用它,和使用钞票一样,照样能换宝贝。
  如认为支票上表示财产数量的数字就是货币,那么它肯定是数字币。因一张支票,可填1,也可填2,是随心所欲书写的数字。又因公私设置账本,也是用数字表示财产的多少,故而称为数字币。
  公私掌握的这些数字,是象征性的东西。在无交易的情况下,或在旅途中,数字不必展现,可是一些印象,需要时才临时拟定某一数字。
  数字币是人的印象,无重量和体积,因而发行、流通不需运输工具,用光波、电磁波在传播信息的网络上就能传递,简单、快捷、成本低廉。所以,使用数字币,是网络时代的必然。即使无数字币,各界也会寻求适于自身特点的货币形式,如“电子币”等。它们虽不叫数字币,但实质就是数字币。这些“币”,也是在信息时代应运而生,它们虽是“幸运儿”,但无法定的特性。
  数字币“制作”非常简单,不必“故弄玄虚”,即不需森严壁垒的印刷厂,又无需基质的原材料和复杂的印技,省去了设计和制版程序,几乎人人都会“制作”,都能轻易、快速“制作”。这样一来,会有人担心发生虚拟货币事件,尤其担心认证机构的职员虚拟。这样的担心并无必要,因货币发行权在国家一方,任何人不可能随意书写一组数字,就获得巨额财产。只有国家“钦定”、掌控的数字,才能充当财产。国家不能控制的、高墙上随意书写的、计算器上显示的、以及脱口而出的数字,都不是货币,它们只能是人随心所欲玩弄的纯数字。
  国家发行货币,不能直接拨到千家万户,而是拨到某一认证机构。认证机构得到货币后,再次进行划拨,公私才能得到。有增加者,必有减少者,增加者每增一分,认证机构就减一分,这是一种对称,任何人都难以破坏这种对称性。再如交易活动,有钱的增加,必有商品减少,有商品增加,必有钱的减少,同样是一种对称,这种对称也同样难以被破坏。所以,对称模式,是防止财产非法增减的严谨机制。认证机构的职员只是工作岗位不同,其它任何权力都与一般公民相同,并无特权。他们虽接触公私财产(货币),但无权动用,试图为自己或他人非法增加一分钱,无法做到。财产的来源与去向同时被记录,是震慑犯罪的重要措施,如有人胆敢非法增加,等于自己为自己备了案,傻子也不会干那样的蠢事,认证机构也不会招聘一批傻子做职员!
  使用数字币,需特殊的制约机制。如财产认证体系是信息、网络时代的产物,那么,数字币就是财产认证体系的产物,数字币只能适用于这样的管理模式。高科技和新的财产管理体系,以及国家掌控货币的措施,为使用数字币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现行的财产管理模式,绝不适用数字币。当前为何假币层出不穷,皆因管理体系存在严重缺陷所致,即只有财产增减双方就能完成财产增减,无需第三者的协助,因而国家不能监督、控制增减活动。使用假币者,干完坏事就溜之大吉,很难限制他们,很难逮着他们。他们得到的非法财产,无非法的“烙印”,因而能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再次使用。
  数字币制作简单,因而需要特殊的制约机制,即必须规范化使用,这恰恰是安全的保障。规范化使用,就能防止滥用。传统货币设计复杂、制作困难,设计者、发行者,以为这就是安全的保证,因而不需特殊的制约机制,这恰恰是人们犯下的严重错误。制作复杂,不等于不能制作,不能制作,也就无货币。难以制作,只是一般的人不能制作,特殊的人不会感到困难。有一人非法制作,就会造成混乱,无需太多的造假者。纸币已发行,就彻底失去控制权,因而极易导致滥用。简单的东西,必然重视它的制约机制,复杂的东西,往往忽视它的制约机制,这也是人的思维惯性。因易制作,才千方百计地寻求制约之策,因不能后期、长久制约,才千方百计的使货币复杂化。目前使用的人民币、美元、英镑,其制作之精良,防伪手段之复杂,令人叹为观止,尚有假币出现。与货币打交道者,几乎都遇到过假币。所以,伪造或虚拟货币的关键不在于制作的简单与否,而是制约机制是否严谨,不能限制使用,就会有人疯狂的伪造或虚拟。就像捡贝壳(古代曾用贝壳作货币)一样,人人都能捡,孩童也能捡一堆,并因此发大财(这是废除贝壳货币的重要原因)。只要能控制货币流通,多么简单的币也无人伪造。实施财产认证,财产增减双方受到认证机构的制约,即不能无理由的增加,又不能无理由的减少,并有量化这个拿手的招数加以震慑。只要有量化,任何人都不敢胡作非为,不怕闹得欢,就怕拉清单。一旦发生财产增减,认证机构就为财产增减双方进行了公证,建立了档案,这样一来,谁还敢做坏事?真币在违法的情况下,尚且不能增减,假币或虚拟币就更难找到“用武之地”了。脱离了财产认证机构,无论啥币,都是废物,吃不能吃,穿不能穿,增不能增,减不能减。就连闪闪发光的金币,也是废物一块!
  数字与载体,都易得到。谁的头脑中无数字,谁不认的数字?即使未上学者,也认识一、二、三。谁还弄不到一两本廉价的支票?但谁都难以使用极易仿制的载体和开口就能涌出一大串的数字,这由国家参与财产增减这个先决条件所决定。购销双方不能直接付款,必须通过认证机构方能进行。认证机构不但充当媒介,同时还为双方“授权”,才能使用属于自己的货币,未经再次“授权”,即使属于自己的货币也不能使用,这便是财产认证机制的制约功效。试想,无国家参与财产增减活动这个先决条件,还能使用数字币?定会发生大混乱。那样,数字只能是数字,无论打扮得多么妖艳,也决不是一位“佳人”,更不是一堆黄金。谁也不会接受一组毫无意义的数字,销售者自己也可书写一组具有艺术价值的数字,不需他人的撇脚字。书写数字,比捡贝克容易,不必到滩涂海湾,在温暖的被窝里都可进行。人人都可以朝写幕录,积累庞大的数字,都成了印象中的大富豪,使用数字币,也就成了疯子与呆子的一场游戏。
  无论哪一国的货币、哪一种货币,皆为方便。用很小的一张“纸片”,就能交换对方的大量物品。现行的货币,方便性毋庸置疑,但忽视了安全问题。安全问题,重于方便问题,无安全,便无方便。过于方便,往往会造成安全隐患,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货币的发行,是国家政权稳固的象征。无国家,便无通用的货币,政权丧失,已发行的纸币就是一堆废品。从这个意义上讲,货币上凝聚着国家权力。所以,使用货币,就是在享用国家特权。
  国家可控的使用货币活动,是权力的直接赋予,不可控的,是权力的间接赋予。直接赋予,是国家“亲自”动作。“亲自”动作,完全符合国家意图,国家不可能容忍黑势力使用货币,更不会将巨额资金拨给敌人。间接赋予,是公私的替代行为。这种替代,具有过度的自主性,有时符合国家意图,有时又会相悖,但完全符合替代者的意图。“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无条件的给予了替代者权力,就能随心所欲!
  目前的通用币,是国家权力的物化,掌握者等于得到了预付的国家权力,不需举行任何仪式,就能得到,并能将其二次性转移。再次得到者,等于国家权力的接力,而这种“接力赛”,人人都可参与,并不仅限于“种子选手”,或“尖子选手”。既可永久、大量储藏或毁灭,造成资金紧缺,又可突然大量抛出,垄断市场,或造成通货膨胀。既可以用其做好事,又可以用其做坏事。人人都可使用,可永久、反复使用,只要货币未损坏,就无人拒收,国家权力就可以继续传递。
  传统货币的制作属于模式化,使用方法却属于“非模式化”,未做到彻底的“模式化”。因而国家只能对货币进行初始和宏观性的调控(货币的制作、发行、银行的调节作用等),再次或微观性的调控,就显得薄弱或彻底失去控制力,属于“粗放型经营”。
  权力本是非物质化的东西,是主观意志的体现,该是鲜活、主动、程式化的,强行给它寻找一个载体,固化,并能随载体转移,国家权力就会失去主动性,就成了很僵硬的东西,就难以保证正确行使。就像古人使用令箭,首脑指令凝聚其上,敌对双方皆能使用,谁获得,谁就具有使用权,权力均等。为防盗用,制作、发放令箭者,通常采取直接发放、严加保管或经常更换种类等措施。货币并未采取如令箭那样的防范措施,而是广泛抛洒,抛出去就一劳永逸,从此不再掌管、更换,何人继续使用,怎样用,不闻不问。造成国家权力任由他人掌握、使用,国家反而不能掌握、使用的局面。这样的做法,出问题易于理解,不出问题反而难以理解。
  国家把权力,局限在一张纸片上,而纸片可随风飘荡,满天散落,即能落到干净的地方,又能落到肮脏的地方。这等于把国家权力“随意处置”或“廉价处理”。公私正常使用货币,等于在享受国家权力;违法者使用,是在滥用国家权力;犯罪分子使用,是在盗用国家权力;敌对势力使用,等于国家权力的出卖;随意损毁、改造货币,不但是对劳动的不尊重,同时是对国家权力的亵渎。国家权力,本应服务于人民,但却为犯罪分子服务。如货币是财产的证明,是交易的方便,那么违法犯罪者拥有、使用货币,国家就是在为敌人提供方便和作证,虽初衷不是这样,但事实就是这样!
  使用数字币,着眼点不仅仅为方便,更为安全。所以,数字币使用需证明人、媒介,并应按预设程序进行,比使用传统货币,增加了一些步骤。这些步骤,就是国家为公私赋予权力的仪式,就是获得权力难度的增加。难度的增加,就是安全系数的增加,就是对权力的珍重,就是科学、严谨的标志。
  数字币的国家权力行使,是特定人员的具体操作,体现在认证机构的职员为财产增减者转账的过程中。这些活动,只能局限在认证机构框架之内,只能由专职人员完成。职员之权,是国家特别的赋予。认证机构外的人无法介入,国家未赋予他们权力,任何人想进行这样的工作,都是痴心妄想。认证机构为公私转账,公私就是在享受国家权力,转账完毕,权力行使完毕。离开工作人员的协助,即使拥有亿万货币,也休想动一分一豪,这是数字币与传统币的本质区别。
  数字币,属于“非模式化”制作,“模式化”使用,与传统币的制作、使用理念,截然相反。数字币的使用,是国家权力临时、程式化赋予。因而国家权力不能私自、轻易、秘密享用,需专门的机构协助方能享用,亦即等于国家自己掌握、行使属于自己的权力。在为使用者赋予权力时,是为专人赋予,是有的放矢,需分清是非,划分敌友。有权使用者,才临时为其赋予使用权,一旦发挥作用,就立即收回权力(认证机购再次掌控货币),消除公私的替代行为,防止他人滥用或盗用。无权使用者,永远无人为其赋予权力,永远不能使用。这样一来,就能保证国家权力的鲜活性、自主性、严肃性、准确性。
  数字币,既无颜色,又无形状和质量,不用时,看不见,摸不着,两手空空,分毫无有,使用时,才在载体上标示,几豪、几分、几元、乃至万万元,并无定数。在头脑中储存,可是大概印象,不必死记硬背,只需记住自己有钱便可,准确与否,并不重要。
  旅行中,数字在人脑中储存,载体随人体移动,数字是数字,载体是载体,载体与数值两分开,并不具备货币的实体和功能。它们虽都与财产增减有关,但都不代表货币,还是一堆半成品,具有临界效应,使用时才临时“制作”,才能证明它就是财产或财产的转移。丢失了载体,丢失不了数字,忘记了数字,忘记不了载体。确实忘记了数字,可以仔细回想,或向认证机构查询,确实丢失了载体,可申请补发。
  数字在头脑中储存,无人抢夺,绝对安全,谁也不会把人脑打开,去抢那并不难得、凭想象就有的数字。再则人脑打开,除人脑外,一切皆无,即找不到金子,也找不到银子,就连数字也会无影无踪。即使数字、载体全被抢去,但谁也无法抢走使用权。抢夺者自以为是“东西”,国家不承认它是“东西”,所以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无人再次赋予使用权,等于抢走一堆垃圾。即使被胁迫,而将货币转给他人,但国家不答应,还会给你追回来。所以,数字币,贼子不能偷,强盗不能抢,造假者不能伪造,骗子无法骗取,粗心大意者无法丢失,企图不劳而获者无法捡拾,不怕火烧、刀砍、磨损、虫咬、腐蚀、雷击、狂风骤雨,是最坚硬、最新颖、最科学、成本最低、最便于传递、最安全、最简单的币,是最适于网络时代的币。即使有人突发癫狂,妄图销毁属于自己的币,也做不到。即使人被淹没在汪洋大海,随身携带的东西全被冲走(包括支票),也冲不走头脑中的印象,只要一息尚存,就能继续使用自己的货币。即使忘的一干二净,认证机构也可以兼提醒义务。有这多优点,哪一种币还能与它相提并论?还有何理由拒绝使用数字币?
  假设发生类似抢劫银行案,即歹徒强迫认证机构的人员为其账户增加数字,那么,这些数字就成为永远公开的罪证。即使被胁迫者不敢报案,他们下班或调离之后,也会被接替者发现。所以,不会发生抢劫认证机构案,一旦发生,抢劫者定是神经病。
  使用数字币,就会出现一个非常有意思、前所未有的局面,即应得的人极易得到,有权使用的人皆可使用,不应得的人虽也能轻易得到(胡编一串数字)但却无法使用。不能使用,就不会冒险去争取,得也等于未得。明明是大量财产,却可粗心大意处置,越粗心大意,反而越安全。而当前使用的币,非常难得,有人却挖空心思去抢,而且能抢到手,绞尽脑汁保存它,却不能妥善保管。两者对比,何其鲜明!这是财产认证机制给侵财者出的一道天大难题,是为公民打造的最保险,却无一颗钉、一寸铁的无形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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