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点浮躁
其实中国古代是一个崇尚读书的时代,熟读四书五经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入门标准。只是后来搞偏了,作八股文,弄得一点创造性也没有。这不一定能怪罪读书人:一定的政治氛围和经济条件决定了知识分子的社会角色。搞“文字狱”、个人崇拜,只能造就知识分子的奴性,与读多少书没有直接的关系。
平心而论,今天的政治环境算得上是宽松的。但是多数人不能安心读书,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这是一个躁动不安的经济环境:仿佛到处都有一夜之间能够成为百万富翁的机会,还去下那份苦功夫读书干什么?还有,作为躁动和不安分基础的分配制度:老老实实工作最多只能养家糊口;动点脑筋(或歪或正或灰色),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在这样的“经济建设主战场”里,到处都横流着强烈的物质欲望、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铜臭味道,浮躁的心要想安静下来读书不容易。然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能老这么浮躁,更不能大家都这么浮躁。总要有些人少一点势利、少一点功利,坐下来认真读书。否则,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是没有希望的。
佳人今何在
大概是1991年春天,在北美读到中文报纸上的一则访问记。娱记采访了当时走红的三级片明星畔××的母亲。记者问老大大怎么评价叶××脱光衣服在娱乐团全力拼搏,一口气连演了3部三吸片。老人家说:“×儿演技不够,只能靠色相来凑。这次她找到了发挥自己特长的机会,当然是件好事。”可不是嘛,叶××17岁在香港选美封后,此后七八年了无作为,既没有在演艺界混出点名堂来,也没有嫁个白马王子或亿万富翁。到了二十五六岁,确实该着急了,剩下的本钱就是那尚未向每一个人公开展示的肌肤了。用她自己的话说:“现在不脱;过几年再脱就没有人看了。”可喜可贺的是,这一脱即不可收,一连拍了3部三纸
片,一时间声名钨起,当然也片酬丰厚。
差不多是十年前的故事,能记得叶××和她的《我×我狂》的人恐怕不多了,因为脱星层出不穷、三级片大同小异。我之所以在这宁静的周六清早想起来她和它,倒不是因为一个人客居他乡太寂奥,而是叶××现象与我们学术界的功德有诸多相似之处。
泥牛已入海
记得比叶××稍早一点出名的一位“学者”,大半辈子没发表多少作品,但是把握住了“斗争盼新动向”,一转眼成了“著名学者”、“文艺评论家”、“经济学家”、“政治学家”……差点儿还成了法学家呢。也只怨此君他自己不知道有法学一事,否则当时他要成“法学家”也是易如反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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