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想本身。还有些杂乱的怪象,我找不到统一的词语,就用个“思想”吧。前两点说的,其实是些比较主流的问题,还有极少数的人有些特别的烦恼,我也说不好能有针对性的观点,先罗列出来。
有人分析知识分子的病根有这么几点:缺乏思想的训练、易胡乱接受思想、混沌、散漫、颓废、不力行。(参见罗家伦《知识的责任》)
很有意思,我们这个群体也无一例外有这些问题。比如都爱用口头禅——郁闷!都爱谈论些奇思妙想,而不问理由。缺乏自觉的有意识的锻炼自己的思维,还是能不动脑筋就算。
没有办法去很平等的解释我的理解,很多时候,别人会批评我只不过喜欢摆架子说教。所以这些个别现象,我只罗列但不分析了。
和老师篇一样,我还用《古怪的教授:学术魅力的历史》里面的一个故事结束这个部分:
在18世纪和19世纪,专业性的禁欲主义从家庭转向工作场所,在那里采取了新的形式,最著名的是在史诗般的有时候怪异的程度上的生产量。教授的新模式让他疲惫不堪:思想的伟大和学问的深刻,像美女一样只有通过承受痛苦后才能获得。基督徒海纳把视觉艺术和古玩的正式研究结合起来,而且还负责哥廷根的大学图书馆,这是欧洲最大组织得最好的图书馆。还出版他为大学藏书收集和编目的8000图书的书评。海纳的学生沃尔夫(Friedrich August Wolf)通过类似的方法成为传奇人物。作为学者,他的重要性建立在1795年的《荷马导论》(Prolegomena to Homer)一本非常成功的书,虽然只有第一卷出版,而且是用拉丁语写的,主张《伊利亚特》和《奥德塞》最初是口头诗歌的总集,被诗人和学者亚历山大拉(Hellenistic Alexandria)编辑而成。但是真正让他成为名人的是他的大胆和自我否认的结合。沃尔夫坚持作为文献学的学生而不是作为神学学生注册,虽然毕业生有限的工作机会是牧师而不是学者。海纳向他展示了他的课桌,上面堆满了学校老师的来信。“谁告诉我他们很高兴被绞死”但是沃尔夫坚持不懈。他用假发代替了学生的常见的独辫子,这样他就不需要到理发店,远离学生们狂饮的小酒店,远离可能遇见年轻女人的沙龙,甚至不再上课,因为他觉得他的时间用来阅读指定的书效果更好。他让老师怒火万丈,因为他上课前就把阅读任务完成了,把图书馆中所有海纳备课所需要的书都借出来。他的努力很快得到回报:24岁的时候就得到哈雷大学(Halle)的教授职位。这个聪明的、牢骚满腹的、不信奉国教的人反而成为后来学生的典范。难怪观察家半个世纪后极度夸张地称赞蒙森的无休止的勤奋:他不仅非常精彩地研究历史,而且按照禁欲的理想生活,至今对我们都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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