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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法学教师的访德琐记——之踏出国门、进入德国和住进公寓

  依机票登机牌提示,我们找到A03登机候机区,当时还没有工作人员。我以为是临时更换了登机的通道口,于是持机票到紧临的A02登机候机区窗口,递上机票,咨询到纽伦堡的LH928航班是否在A03登记,她敏捷地翻开机票,在电脑上做了确认,告诉是在A03登机,8:20起飞,7:55登机。回到座位,甚感欣慰,一路顺利。看时间才6:55,于是拿出我的心爱的电脑,继续写起了我的西行絮记。
  7:55,一个工作人员打开通道口,我们在检票后,依此下旋转楼梯,在一个约5平方米的通道口停足。看的出来,外面就是停机场,有大巴车等着,但大门未开,乘客依此等着,没有一个人显示丝毫的不耐烦,更没有人在大喊大叫“开门”。似乎是德国人根本不会怀疑工作人员会有万分之一可能的差错,自己要做的就是遵循安排。由此可见,社会公信力极强。果然,刚才检票的工作人员下来,迅速开了大门。登上LH928航班飞机,是德国汉莎航空公司的小型飞机,约乘客100人左右。飞机虽小,但飞行很平稳,9:40准点停靠纽伦堡机场。取出行李后,步出大厅。
  在出大厅的门口,我眼睛一亮,来接我们的喻玲同学如小鸟般的飘过来,紧随其后的还有管斌、范长军老师。喻玲同学是华中科技大学法学院的毕业生,2001年获学士学位,2003年获硕士学位,是郑友德教授的弟子。在华中科技大学读研究生的时候,与我带的研究生邓磊都是湖南省人,大家师生关系都很融洽。邓磊是我的优秀弟子之一,现为深圳华商律师事务所律师,在短短的两年律师生涯中,已经取得很不错的业绩,显示了很强的工作能力。这也是我在2003年与邓磊、喻玲等同学共进午餐后,第一次见到喻玲。管斌、范长军老师都是我在来德国之前工作的、华中科技大学经济法研究所的同事。管斌老师从事经济法理论和劳动法研究很有成绩。范长军老师是教竞争法的,我们曾经2002年一起带学生到宜昌实习,住在宜昌党校的学生宿舍里,在长江边的饮食路店吃过大排挡,还一起去过湛江教学点上课。喻玲同学来德国已3年,现在正在撰写博士学位论文。她当年是自己一个人飞到德国的,虽身材娇小玲珑,但意志和灵气不可小看。管斌老师是去年来的,定于27号回国。范长军老师是来攻读博士学位的,先于我们在10月5号到了。
  喻玲领着我们,坐上纽伦堡城市地铁,到火车站。在上火车时,火车票并未显示座位,但喻玲带我们一直走到末尾的16站台。德国的火车,与我国的深圳到广州的广通高速列车有些相似。行进时,有些左右摇晃,但机车的噪音小很多。在简单寒暄后,喻玲告诉我,德国的列车规划很严谨,从纽伦堡开往拜洛伊特的列车,由几列不同数量车厢的去往不同目的地的列车组成,在中途小站或交叉点各个列车及其车厢将会分开各自直接到达目的地,所以上火车时不仅要上对车还要上对车厢。真是让人感叹德国人的严谨和智慧,这样一来需要的是铁路运输的精细规划,但方便的是乘客,更重要的是很经济、节能。晚上10点的火车,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到了拜洛伊特市,已是差不多12点了,相当于于北京时间早晨6点钟,应该是睡醒起床的时候,但我们一直未睡过觉。我们在列车上疲态尽显,不仅是由于旅途劳累,还是因为见到了喻玲她们,知道一切都不用我们自己操心了,那种一鼓作气的精神全消。又一次觉得一个人再苦再累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意志如果垮了才是真正的可悲,所以先圣总结出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上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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