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cording to W. Gordon, “A Property Right in Self-Expression: Equity and Individualism in the Natural Law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Yale Law Journal Vol. 102 (1993) p.1601.
看过电影《神的宠儿(AMADEUS)》的人都不会忘记这样的情节:神圣罗马帝国时代维也纳最负盛名的宫廷音乐家安东尼奥·萨利埃里(Antonio Salieri),曾经出于挑衅的动机,故意要求冉冉升起的新星莫札特来戏仿自己的乐曲,想当众出他的丑。但听完莫札特的即兴戏仿之后,萨利埃里被那绝妙的讽刺旋律弄得恼羞成怒,加上极其嫉妒这个神童的才华,于是决定设毒计灭了他。后来萨利埃里向官方密告莫札特以违禁主题作曲,使之遭到贬斥,却并不善罢甘休,甚至在莫札特离世之际,还要采取卑鄙手段攫取他的最后作品以自己的名义发表。虽然这段故事并非信史,但却有莫札特的戏仿作品《音乐的调侃K.522》(1787年)以及一些真实的素材作为脚本基础。
Gordon, “A Property Right in Self-Expression”, op.cit., p.1602. 参阅井上由里子“著作物的改变与同一性保持权”《法律人》第1057号(1994年)关于戏仿能否许可应该以原作的周知性为前提的论述。顺便指出,为胡戈辩护的一些意见特别强调《无极》因“馒头血案”而出名,似乎没有留意这里的微妙关系,难免帮倒忙之讥。
See Suntrust v Houghton Mifflin, Decision of U.S. 11th Circuit Court of Appeals on October 10, 2001, http://laws.lp.findlaw.com/11th/0112200opnv2.html.As for the background, cf. also Ivan Hoffman, “The Seinfeld and the Wind Done Gone Cases: Studies in Fair Use”, http://www.ivanhoffman.com/seinfeld.html.
See Campbell v. Acuff-RoseMusic, Inc. (92-1292), 510 U.S. 569 (1994). 关于这个判例,作花《详解·
著作权法(第2版)》(前引)371页有中肯的评述。
Hustler Magazine, Inc. v. Moral Mahority, Inc., 796 F.2d 1148 (9th Cir. 1986).
Harper & Row v. Nation Enterprises, 471 U.S. 539 (1985).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美国著作权法没有把知识财产完全界定为一种私权,而始终重视这方面的政策性调节和规制。到1989年为止,美国一直坚持对著作权采取经过审查登记方可生效的特殊的非自动保护原则,与只有著作权无须政府审查和登记就可以生效的国际惯例完全不同(虽然某些亚非拉国家和苏联与美国同样也曾经采用非自动保护原则)。正因为这是美国特色,才需要特意使用版权符号?加以标示。但自1990年代起,符号?本身已经不产生任何法律效力上的影响了,用它迹近画蛇添足。
商业性戏仿与不正当竞争的关系是不言而喻的。作品出版前的引用和戏仿也存在同样的问题。关于模仿(虽然这里不直接涉及戏仿)、著作权与竞争法、参阅小泉直树《模仿的自由与不正竞争》(东京:有斐阁,1994年)第二章第一节。
Lawrence Lessig, “Silicon Valley vs. Hollywood: A Civil War in the Digital World” (BBS dialogue, at http://www.alwayson-network.com/comments.php?id=P447_0_3_0). Cf. also http://www.r21online.com/archives/000016.html for background.
例如著名判例L. L. Bean, Inc. v. Drake Publishers, Inc., 811 F.2d 26 (1987).
例如著名判例Dallas Cowboys Cheerleaders, Inc. v. Pussycat Cinema, Ltd., 604 F.2d 200 (2nd Cir. 1979)
麦克·弗林特(第4版有两章系克莱布·松律师追加撰写)《英国著作权法(第4版)》(高桥典博译,东京:木铎社,1999年)133页。
Cf. Jane C. Ginsburg, “A Tale of Two Copyrights: Literary Property in Revolutionary France and America”, Tulane Law Review Vol. 64 (1990) pp.991-1031. 关于法国以及欧洲其他国家的
著作权法变迁过程,作花《详解·
著作权法》(前引)28-34页也有概观。
众所周知,在有关问题的国际协调过程中,美欧对立影响了规则统一的进度。正是由于美国的要求,世贸组织的知识产权协定(TRIPS)才把人格权部分摈除在继续履行伯尔尼公约(即TRIPS采取所谓“锦上添花”方式处理与既有国际条约之间关系)的原则之外,不承认无限期保护的可能性。关于这一点,参阅小室程夫《国际经济法入门》(东京:日本经济新闻社,2003年)570页。
在这个方面,日本
著作权法与中国同样,甚至比伯尔尼公约规定的内容更进一步,在关于同一性维持的第
20条中把保护人格权的范围从声望、名誉伸展到心情(不得违反作者的意思进行变更)。参阅作花《详解·
著作权法》(前引)213-216页。因此,日本的立法和判例都倾向于严格限制戏仿。
但还是不能贬低专业化节目制作的重要性。广播也是典型的实例。参阅报道“多媒体时代广播的复苏”http://www.cnr.cn/2004news/column/2004gflt/gdzs/t20041022_278319.html.但在雇用形态以及事业活动方式上,会呈现组件化以及临时自由组合的趋势。关于这一点,参阅夏井高人《网络社会的文化与法》(东京:日本评论社,1997年)196-212页。
劳伦斯·莱斯格《代码:塑造网络空间的法律》(李旭等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04年)第10章第1节中分析了信息技术与著作权的战争状态及其结局。
有关争论,参阅陈壁生“大众文化的狂欢和人文启蒙的尴尬”《凤凰周刊》2006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