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国:最初学生跟我说的时候,这位学生就在这里。我印象很深,那天在上课的时候,我戴了一个鸭舌帽,戴了之后,就谈起来为什么戴个帽子,我戴的这个帽子去上课了,学生就乐,我说你们能看得出来,他们说能看出来,说能看出来我的光头。当时问怎么好玩,就跟学生说,像什么,学生说像周杰伦。当时我对周杰伦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我这个年纪的人去听周杰伦的歌是比较少见的,学生提到这个人之后,我也听了几首歌,有些地方相似,但是有很大的不同。先说不同。他唱一首歌估计我十年二十年才能挣到那个钱,他一首歌就挣出来,或者我十年二十年辛勤的工作,还达不到他一首歌的钱。他戴帽子是装酷,我戴帽子是遮羞,这是不一样的。相同之处还是有一点,比如说他唱歌的时候,说的很快,以至于听到的人不知道他在唱什么,我平时包括上课的时候说的很快,如果学生不100%注意力集中的话,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这是相似之处。内在的东西也有相似之处,实际上我觉得他也是一个反叛者,他也是一个愤世嫉俗者,他也是一个对传统正统的东西持批判态度的那么一个歌手,我这个地方后面也有一个反骨,也想消除掉,但是到现在还存在,对于传统的东西,对所有的正统的东西持批判东西,跟他有些相似之处。
主持人:听说徐老师这本书有四个出版社争着要出版,为什么最后选择北大出版社?
徐爱国: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的愿意,从作者的角度来说,因为世界的通病,大学出版社的学术味道浓一点,商业气息少一点,一般在大一点的出版社,国外的教授一般喜欢把自己的书放在大学出版社出,北大出版社在国内是比较好的出版社,虽然说不是最好的,但是是最好之一,从作者的角度来说。另外从出版社的角度来说,也有他们的考虑,因为在北大出版社,北大是他们很好的资源的发掘地,里面有很多高手、大侠比较多,他们试图把北大的资源不外流,尽可能把北大人写的书放在他们出版社当中去。中间要提到两个人,一个人是目前的副总编杨立范,以前跟他聊天的时候,他的官还没有现在这么大,很显然有一些作者的书被别的出版社挖走了是一个损失,从他开始,一定要把北大能够写的人尽量能够纳到出版社的出版计划当中来。第二个人提到就是这本书的责任编辑赵婕女士,她很能干,硬是把这本书抢过来,在此之前,我已经准备跟另外一家出版社签协议,把那家出版社的出版合同没收了,到今天没有还给我。
主持人:您比较理想的研究环境是什么样的?
徐爱国:太抽象,亚里士多德说,二千多年前,人过日子有三种生活,一个是享乐的生活,一个是政治的生活,一个是所谓的思辩的生活,应该说亚里士多德对人的逻辑上的分类是比较确切的。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状态所需要的环境是不一样的。享乐型的生活可能拼命地挣钱,拼命地消费,是需要那种比较闹的环境,比较乱的环境是他最好的状态。政治家的政治的生活是另外的一面,作为一个研究者的生活更多的是一种悠闲生活,思辩的生活,思辩的东西比较清闲一点,比较宽松一点,不太受外界的影响,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无限发挥下去,不受到阻碍,也就是所谓比较典型的中产阶级所追求那样的安静的生活状态,比较宽松,不受到外在的限制和威胁,然后能够相对比较自由的状态,不受到他人的干扰,而且有比较宽松的物质基础。有饭吃了,一天吃两三顿饭,有事做,有点闲钱花,不受到外在人为的干涉,整天又坐在家里发呆,这种情况下,有利于学术的成长,但是这样理想的状态,似乎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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