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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法学漫谈:作为理想尺度的效率(7)

  中立派认为,打麻将要因人因地而异,适可而止。他们认为,现代生活节奏快,休闲娱乐是有张有弛的一种方式,打麻将也包含在其中,只是要注意“适度”,同时不要影响别人。他们建议打麻将最好不在小区内进行,政府是否专门规定一个“麻将活动区”,如茶楼。
  值得深思的是,成都的“全民皆麻”现象,是否会因为余涌军的抗争和她官司的输赢而兴衰呢?
  很显然,是余涌军拥有安静不受干扰的产权呢,还是邻居们拥有打麻将的产权呢?是原告拥有的多少分贝以下的安静产权呢?还是邻居拥有多少分贝以下的打麻将的产权?这种经济学家们分析运用起来非常简单自如的“产权经济学”,但是却是法律中非常大的困难。法律面临着合法的“正常声音”和“噪音”的区分,而如何判断这两者仍然需要社会化的标准,这时候仍然需要环境制度提供标准,而不是简单的相邻关系就可以解决的。
  产权经济学,新制度经济学将交换的问题简单地交给了法律,所以我们才会看到什么分析到最后都是“产权不清晰”的结论。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新制度经济学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法学和法律迷信”。而这个时候,我们需要根据卡拉布雷西的原理,判断这种情况下究竟是不是要根据产权规则来处理。
  新制度经济学的这种法律崇拜,甚至成了法律经济学的代名词,这是不考虑法律成本、法律技术限制的,显然,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就知道,并不能将二者简单地等同起来。同样,新制度经济学并不能区分是采用何种法律规则更好。随着新制度经济学的意识形态化,许多学者认为,这时候采用自由市场就可以了,只要合同法、财产法、侵权法这些规则就解决问题了,这就是在错误的道路更前进了一步的结论。
  综上所述,科斯定理对经济法的重要启示是,不一定要采用税收、国家干预的方式,更多借助于市场机制、合同机制、社会纠纷的解决机制,同样可以解决市场失灵问题。这是对经济法的扩展,而不是压迫。
  麻将声声的例子,告诉我们,产权是需要不断发展的,是历史的,如果社会没有麻将声音的噪音标准,这时候产权归属于谁,就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事情。仅仅有了所有权规则,但是不能说明谁在何种情况下可以拥有产权,就是一个仅仅只有形式主义规则,但缺乏实体裁量的法律制度。社会经济生活的发展才会让这些抽象的、形式化的规则具有实体意义。
  产权的这种历史性、文化性,嵌入在具体的人类实践中的,受制于特定的特性,这种被新制度经济学忽视的特性,其实早就被制度经济学(为了区分,我们现在一般将制度经济学称之为旧制度主义经济学)揭示了。随着我们对社会—经济体系认识的加深,也有必要加深对制度经济学的理解。制度经济学直接催生了法律社会学、经济法、批判法学、演化经济学。制度经济学对产权历史性的强调,对制度重要性的强调,对人类进化的强调,都是我们现代经济法的思想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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