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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少教授不如我父亲?

  有些教授明知自己不是从事A专业的,对A专业也没什么研究,但却偏偏要挂在A专业担任硕士生导师或者博士生导师,这种外行教授、外行导师,本质上是在给研究生“灌尿”,而不是“倒茶”,他们厚着脸皮践行“尿壶理论”,其乐无穷地充当“尿壶理论”的出色扮演者,摧残着一批又一批研究生。能够“灌点尿”的教授还算不错的,有些教授提着“尿壶”,竟然也舍不得给研究生付出哪怕是一点一滴,三年下来,连自己的研究生有几个、是谁甚至都一头雾水!反观我那个农民父亲,他也经常提着“尿壶”,也经常“灌尿”,但他却把“尿”灌在了农田里,为的是给庄稼施肥,盼望金秋季节收获一堆又大又粗的玉米棒子。这完全符合农业种植科学的客观规律,所以他完全有权利也有义务实践“灌尿”,可是,按照教育教学规律和研究生这类高级专门人才的培养要求,教授则不应来模仿我父亲了。因为,研究生不是农田里的玉米、不是河边的水稻、不是山岭上的瓜果,他们要喝的是“茶”,而不是“尿”。
  有些教授丝毫不关注本学科或者本专业领域的最新学术动态,也不去关心在其从教的领域内的学科带头人或知名专家,甚至对此一无所知,更遑论去了解这些专家学者的学术思想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有些教授甚至都不如他们教的学生懂知道得多。曾耳闻一学生在课间问给他上课的教授:“您对苏力的本土论有何看法?”这位教授竟然傲慢地说:“外国人的思想我从不去关注”,这位学生听到如此回答,便愕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看来,这位教授不仅不了解苏力教授的理论,而且连苏力是谁都搞不清楚。“苏力”是北京大学法学院院长朱苏力教授的常用笔名,如果对其人一无所知,那这个名字看起来可能确实像个外国人名。这在一般人那里,似乎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发生在一名教授身上,却让我感到一股悲凉。我完全有理由推断,像这种根本不去注意塑造“法学文化修养”的大学教授,并不在少数。自己评上了“教授”这一本应令人羡慕和敬重的高级职称,更应该珍惜这一职称的含金量,对得住头上的这顶“桂冠”,而不是混上教授之后,就可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试想,一位教授在课堂上只是单纯划划教材、吹吹自己,怎能培养出综合素养的优秀大学生呢?在这一点上,这些教授又被我那个农民父亲给PK下去了。因为,我父亲尽管是从事农业生产的纯农夫,但却至少还知道一些法学名家的姓名,甚至能说出他们的一些学术观点呢!记得有一次回家在我父亲聊天时,我说起有些教授的这种低劣的文化素养,我父亲比喻道:“作为教授,不知道学界一些大家、名师,就像作为一名中国人不知道首都在北京一样可笑”。
  还有些教授,一旦有了这一高级职称,便视科研为大敌。几年下来,学术几乎近于荒芜,看不到一篇论文,更找不到一本学术专著,连编写一本教材都懒得去做,或者不屑一顾,于是推给他们的研究生随便复制粘贴一下,最后署上自己的名字。还有些教授,科研成果倒不是不少,“砖著”一大堆,文章满天飞,但是这都是要么靠东抄西搬、南拼北凑,要么靠花钱送礼、动用关系,丝毫没有多少自己的原创。可以说,形形色色的学术腐败和学术不端行为,在有些教授身上很有市场。别人一旦揭发,这些教授便要么夹住狐狸尾巴,要么露出狰狞面目,死活不承认自己的“学术下贱”行径,有的还完全使出一些流氓伎俩,打击报复那些学术批评人。在这一点上,我父亲仍然可以胜出。因为父亲尽管忙于农事,但也没有忘记“科研”,平时还是算花点功夫研究一下如何给果树喷农药、怎样把山下的河水抽到山上的田地里,一有“新发现”,父亲便逢人就开始“演讲”,与父老乡亲们分享其“科研成果”。前几年家里没有电话时,父亲每个月都不忘记给我写信,尽管篇幅不长,字也歪歪扭扭,但都是“原创”,从不抄袭,也没地方抄袭。其实,与教授相比,父亲的田间耕作好比是“教学”,对施肥、灌溉等问题的琢磨以及给我写信就好比是“科研”,把自己的心得体会与别人交流就好比是外出做“学术报告”或者召开“学术研讨会”。可是,又有多少教授具备如此孜孜不倦的敬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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