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已发表于《读书》杂志2005年第9期，因受篇幅限制，发表时删除了注释部分。
【注释】 1 美国《外交》季刊2005年5-6月号的一篇文章认为，尽管法国、荷兰、波兰、丹麦、爱尔兰和捷克等国公民投票的结果不够确定，但欧盟
宪法的唯一障碍来自英国。Charles Grant, What if the British Vote No?, Foreign Affairs May/Jun 2005, Vol. 84, Issue.
2 The Frog and the OX, the Economist Jun 2nd, 2005.
3 Multiple Pasts, Converging Presents, and Alternative Futures for the European Union, a working paper for discussion in 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4 1992年，丹麦选民否决了旨在把欧共体改为欧盟的《马斯特里赫特条约》；2001年，爱尔兰选民否决了旨在改革欧盟机构和为欧盟扩大做准备的《尼斯条约》。两国在自身的商业利益获得让步或得到保证后，才分别在二次全民公决中通过了条约。在2003年美国发动对伊拉克战争问题上，欧盟各国在外交政策上出现了严重分裂。
5 Stefan Collignon, the European Republic, Federal Trust 2003.
6 同上。
7 二战的惨痛教训和美苏冷战的现实促使法德等国的政治精英认真思考欧洲资本主义的发展模式。一方面，自由放任的资本主义已被历史证明是不可行的，必须进行国家干预；另一方面，二战后社会主义思潮兴起，但欧洲的政治精英们坚决拒绝斯大林体制下苏联社会主义对个人自由的扼杀以及残酷的阶级斗争。因而，社会民主主义思想在西欧占据了上风，在法德等欧洲大陆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建立了社会市场经济、或称“协调式资本主义”（coordinated capitalism）的模式。
8 意识形态的力量在于使包括精英和普通民众在内的大多数公民都认同某个特定的目标，并且愿意为实现这一目标舍弃局部利益。
9 Jean Monnet, Memoirs. New York: Doubleday 1978.
10 自20世纪50年代开始，莫奈的梦想逐步成为了现实，从欧洲煤钢联营到关税同盟，从单一市场到单一货币，直到当前谋求实现共同的外交和防务政策，欧洲的一体化取得了惊人的成就。
11 Europes Painful Summit, Economist Jun 17th 2005.
12 例如，欧盟对通货膨胀、财政赤字以及政府发债比例的规定，造成了成员国（英国除外）财政货币政策的僵硬，因而无法实现经济的自我调节。近年来，法德由于经济持续低迷，要求实行扩张性的财政货币政策，但以反通胀为首要目标的欧洲中央银行拒绝降低利率，法德政府被迫单纯依靠财政扩张来刺激经济，造成财政赤字占GDP的比例连续几年突破了他们曾经力主设定的3%的标准。这不但损害了欧盟、特别是这两个核心国家的信誉；而且，利率高企导致欧元的币值上升，削弱了法德等欧元区国家产品的出口竞争力，阻碍了这些国家经济的复苏，从而激起了这些国家的民众对一体化的强烈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