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ward W. Said, The Orientalism, Penguin Books, 1978.
皮埃尔·布迪厄,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李猛、李康译,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以及包亚明主编,《布尔迪厄访谈录――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包亚明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
我们访问的基层法院的经费相当困难,不仅办公经费极为缺乏,而且许多法院的法官都只发80%的工资。在一个贫困县,一位法官告诉我去年12个月中,有9个月每月只发了不到200元,其余的100多元由于各种费(例如扶贫、集体组织的“自愿捐款”,抗洪抢险费等)而暂时不发或扣除了。
在这个意义上,中国目前许多本来似乎更应强调实证研究的学科,其“研究成果”产出为什么会大量抄书,包括利用古籍,除了中国文史哲的学术传统范式、缺乏实证研究训练之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也许就是没有钱进行实证研究。如果这一猜测成立,那么从这一角度看,钱甚至会影响了一个民族的学术发展的总体格局。 请注意,这里实际上隐含的就是政治学上对权力的最常见的定义:行为者或机构影响其它行为者或机构的态度和行为的能力。
在我们访问的一个法院中,其中有我教过的担任各种职务的四名学生,此外,还有担任了相当领导职务的北大老校友,以及熟人的同学在此担任第一把手。也就是在这个法院的辖区内,我们的访谈获得最大的收获。
仅举一例,当我们抵达该城时,我们发现竟然有两个机关派了轿车接站,令我们这些调查者内心极其不安。
福柯,同前注2;又见,苏力,“为什么送法上门”?《社会学研究》,1998年2期,特别是3、4、5、6节。
这是李亦圆先生在评论此文之宣读时的观点。
但是这一点也还是可以论辩的。因为,我们的知识能力是从那里来的呢?我们的许多观察和分析能力,特别是用来分析的理论框架,并不是因为我们身体长大了,就自然而然获得了,而是我们在长期受教育、学习、训练的过程中获得的。而另一方面,并不是所有的人、或有同等智力潜能的人都能获得这种学习、训练的机会,实际上是与许多个人的家庭的富裕程度,社会生活环境(请想一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以及“培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人”这些俗话中所隐含的财富对于人的不同能力的塑造)相联系的。因此,如果将这种能力的一部分视为一种已经沉淀了的财富,那么,这个关于权力资源之调度的命题――至少在逻辑上――对于知识能力的形成甚至仍然是成立的,尽管我还不那么确定。
除了前面提到的福柯之外,又请看吉登斯,《民族国家与暴力》,胡宗泽、赵力涛译,三联书店,1998年,页9。
最突出的表现在一些有关真人真事新闻和文学报导,例如《马家军调查》所引起的争议。
这类著作很多,可参见,斯坦利·费什,“文学在读者中:感受文体学,”钱彦译,盛宁校,集于王振逢、盛宁、李自修编,《最新西方文论选》,漓江出版社,1991年。相反的观点,可参见,赫施,《解释的有效性》,王才勇译,三联书店,199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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