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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写信------教师节来临,谨以此文感谢导师教诲!

谈谈写信------教师节来临,谨以此文感谢导师教诲!


冯其江


【关键词】写信 教师节 感谢导师 教诲
【全文】
  谈谈写信------教师节来临,谨以此文感谢导师教诲!
  
  对于时尚的人来说,写信是一件极“土”的事情。不是吗?自从住宅装了电话,随身携带了手机,办公配备了电脑,写信已渐成历史。细细想来,我已有很长时间没写过什么“信”了。
  唯一的例外,是我的导师王连昌教授。
  本来可以发伊妹儿,可导师不上网;本来可以打电话,可我的普通话,导师听起来有些费劲。有些事与情,通话好像并不都能解决。于是,我保留了“写信”之唯一:每年写一封或二封信给我的导师。特别是在撰写或发表了一些法学论文时,写信除问候外另请导师阅读和指导。
  导师对学生工作、事业中遇到的问题,时常关心关注,有时还来信指导。在我读王连昌教授研究生时,他每年只带2名学生,对学生的要求较严格,除探讨某一专题外,面对2名学生的听课,导师仍同有100名学生一样备课、讲课。我与另一名师兄弟也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因此,我说我读研究生读的是现代的“私塾”。
  导师著作等身,学富五车,在法学界堪称一“霸”,但导师却为人随和,和蔼可亲。导师因年龄等原因,没能招博士,但他指导的硕士研究生有的已做博士生导师了。学生光大了老师的学说,老师常常引以为自豪。象我这样,不算上进的学生,导师也没忘记提携。导师时常鼓励年轻人创新,常讲青年人应当有自己的思想,想错了、引起争议了也不见得都是坏事。
  导师已年过七旬,身体尚好,精神矍铄。只是眼睛不太好。于是,在给导师写信的时候,我力争将字写得大一些。尽管我的字写得很丑且越大越丑。但我心诚意实,象个小学生,每个字都丑得认认真真。导师的做人做事做学问,学生牢记心头。
  对其它的亲友,电话、短信及伊妹儿或许已足够,用不着写信了。然对我的导师,授业我两学期私塾般的法学专业课的导师,教育指导我做人做学问的导师,我没有理由不写信。明天就是教师节了,谨以此短信表达我的思念。
  王老师,您好!您的学生衷心祝愿导师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附王连昌教授简介摘要一份(摘自西南政法大学宪行天下网站):王连昌,男,1933年1月生,汉族,山东昌邑市人,大学毕业。1950年至1954年,任四川郫县人民法庭审判员、公安派出所所长;1954年至1958年,就读于西南政法学院法律专业;1958年至1979年先后在贵州省人民检察院、贵州大专师范学校、贵州省劳改工作部门工作。1979年后在西南政法学院(现西南政法大学)工作,历任讲师、副教授、教授、系主任、学位委员会委员、地方法制研究中心主任、宪法与行政法专业硕士研究生导师。兼任中国行政管理学会理事、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会长(系该研究会发起人之一),四川省重庆市人民代表大会法规(制)委员会顾问、重庆直辖市人民代表大会立法咨询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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