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会在平静而幸福的生活里失去激情,但是艺术家不会,相反,贫穷和不幸会刺激人更多的灵感。高更变是如此,1885年,高更面临着一生中最大的选择:是尽责任抚养自己的妻子和五个孩子,还是清贫一身专心做画?他选择了后者,离开家到巴黎求发展。
1886年,凡高从荷兰到巴黎求艺。对印象派技术的喜爱和追求使两个人走到了一起。这个时期,凡高做了他的第一副自画像。两个人开始交谈并建立了友谊,凡高做了《TWO SUNFLOWERS》,作为礼物送给高更,凡高用向日葵象征友谊和爱,画评家认为这个礼物有特殊的意义,说明他们亲密关系的开始,也蕴涵了两个人要找到一个崭新的太阳,创立一种新的画风的心愿,高更对色彩和平和的追求占了上风,他这个时期的画纯满了田园风情。两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日本风格的影响,凡高画的梅花和高更画的摔交的男孩都是从日本艺术作品中来的灵感。虽然我很喜欢那画上孤高而轻灵的梅花,但是我觉得那不象凡高,凡高对生活的感悟和爱很少这么纤细,他虽然细腻,但是急切而匆忙,粗犷而动荡。
离开巴黎后,高更在brittany 凡高在arles,两个不同的地区生活作画,书信往来,彼此在信中商谈作品的构思和用笔。我站在他们的书信面前,很感慨,100多年前,两个伟大的画家用如此简单的方式激发了彼此的火花,清晰地看见纸上的画,清晰得看见铅笔描出的草图,很欢喜----有这么一个人,等着,盼着,在另一个城市里,肯定要拿出最好的和他分享。
1888年5月凡高在哥哥的支持下租了一个房子,涂成最喜欢的黄色,在ales的一个公共广场附近成了醒目标志。(黄色是我喜欢的颜色,这个颜色让我想到ABEI和我们纯洁的高中友情,她对这种颜色的偏爱导致了我的钟情,我爱这个颜色,因为凡高也爱着,所以我更喜欢凡高,这种有生命力和热情的颜色可以把所有相类似的灵魂吸引到一起。)这个时期,凡高画出了有名的《the sower》,一个农民在金灿灿的阳光下播种,整个画面的金黄色让人想到收获的喜悦,我想每个在播种的人都是因为对收获的渴望和向往而充满了愉快。站在画前,整个人都被映成了金黄色,凡高对黄色的运用真到了如火纯清的地步,太阳的光辉要跳出来,跳到每个看画的人头上的天空,给我们平凡的心灵以启示和温暖。凡高试图用这幅画来表达主宰自然的神的力量。评论家一致认为这副画代表了画家要在法国南方的太阳下播种艺术的新种子。
为了更方便的切磋技艺,凡高邀请高更来。在高更到来的前五个月,凡高做了一系列画装点他们的黄色工作室(yellow hourse)。他画出了我最喜欢的一副画《the poet’s garden》,这是工作室对面的一个公园。在凡高的作品中,我觉得这副是运用绿色最多最轻灵的一幅,绿草地上的绿树有不同形状和高矮,起伏中给人想象的空间,他偏爱单一的黄色,但是在这里他给他的黄色找到了归宿,黄色变成了绿色草地里零星的花,变成了树顶朦胧的光晕,变成了顶部明亮的天空。有人的天空是黄色的吗?凡高的就是。他的黄在这里很柔和,但是和他后面的画一样,是一块一块的,可以看见不同笔法间断裂的缝隙,他在这种设计中不让人觉得视觉上的威压和拥挤,而是感觉天空如此开阔和轻盈。他在这副画里的绿色是我认为所有画中用的最好的,草地不是平铺的,一根一根草冲动而快乐地向上伸展,我几乎可以看清每一根的锋芒,前面草的跟部甚至隐隐的黑的土色都那么清晰。这些草和谐地铺成一片,里面跳荡着浅黄的小花,与他那些浓黄相比,这里的黄更象是个小姑娘,顽皮得从哪个角落冲出来,羞怯又小心。我在这画前站了十分钟,仔细地看着,他怎么可以把草地画成立体的?这是给人观赏的草地,没有人忍心去踩,也许只有诗人才有福气拥有这样的草地吧。当我在后来的购物中毫不犹豫的买了这张明信片并把它当书签放在书里时,竟觉得自己的心灵和诗人一样多情和细腻了起来,忍不住感激造物给我们这么美丽的花园,给我们这么伟大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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