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单位:山东社会科学院)
1见Karl Mannheim,Essays on the Sociology of Culture,(London,Routledge,1956),第3部分(171-246页):“文化的民主化”。2Gustave Le Bon,Psychologie des Foules,1895;英译本为Crowd:A Study of the Popular Mind,New York,Viking Press,1960(fourteenth printing,1976)。以下引此书时,简称《乌合之众》。3民国16年(1927年)商务印书馆出版过他最重要的《乌合之众》一书的译本,书名《群众心理》,吴旭初译;借此机会感谢香港中文大学刘小枫先生提供了这一版本线索。4网上可下载此书全文的一个网址为:http://www.catawba.k12.nc.us/books/tcrw10.txt.5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19(1899):p.404。6泰纳(Hippolyte Taine,1828-1893)这位法国19世纪的杰出思想家,因为傅雷先生译了他的《艺术哲学》而在我国享有盛誉,,但他晚年检讨法国中央集权制度的名著《当代法国的起源》和《旧制度》(它们对勒朋影响甚大)却几乎不为人知。7见Gardner Lindzey,ed.,Handbook of Social Psychology (New York,Macmillan,1954)"Le Bon"条。8Robert Merton,"The Ambivalences of Le bon''s The Crowd"。此文为墨顿为《乌合之众》简装本(见注2)所写的序言。9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吴良健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2月,379-380页。10《乌合之众》,第14页。11《乌合之众》,第3页。12参见International Encyclopedia of Social Sciences,New York:Macmillan,1968,article "Le bon,Gustave"。13Le Bon,Lois psychologiques de l''evolution des peuples,英译本为Psychology of Peoples,New York,Macmillan,1898。14《乌合之众》,第3页。15这方面的经验研究后来确实有人做过,如P.G.Zimbardo,The Human Choice:Indivi-duation,Reason and order vwrsus deindividuation.In W.J.Arnold &D.Levine (eds.),Neb-raska Symposium on Motivation (17),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1969,这项研究既未证实也未推翻勒朋的观点。再者,把勒朋的思想从实验科学的角度加以技术化有多大价值,也是令人怀疑的。16这是后来由弗洛姆(E.Fromm)在分析纳粹主义心理学时提出的著名概念,指个人为了逃避孤独无助的感觉而放弃自由的心理倾向。见弗洛姆《对自由的恐惧》,许合平等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8年,第98-124页。17《乌合之众》,24页。18同上,38页、53-54页。19同上,114页。20G.Orwell,"Politics and English",in Selected Essays,Harmondsworth,Penguin,1957,p.154。奥维尔在《1984》中发明的“newspeak”(姑译为“黑白颠倒法”)这个著名单词,也是针对宣传者而不是受众的。21《乌合之众》,103页。22参见弗洛姆前引书,第6、7章。不过勒朋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集体至上的体制将给个人自由带来的后果,在论及“民主立法”对个人自由的限制时他说:“若是到了这个地步,个人注定要去寻求那种他已在自己身上找不到的外在力量。政府各部门必然与公民的麻木与无望同步增长。因此它们必须表现出私人所没有的主动性、首创性和指导精神。这迫使它们要承担一切,领导一切,把一切都纳入自己的保护之下。于是国家变成了全能的上帝。而经验告诉我们,这种上帝既难以持久,也不十分强大。”见《乌合之众》,204页。23《乌合之众》,第33页。24当时研究群体心理的并非只有勒朋一人,著名者如意大利人西盖勒(Scipio Sighele)和法国人塔尔德(Gabriel Tarde)。在勒朋思想的“发明权”上,三人之间还有过一番争执。但后二人的研究主要着眼于刑法学意义上的群体犯罪现象,与勒朋侧重于政治和社会史的心理学研究毕竟有所不同。25同上,56页。26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王明毅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143页。27Sigmund Freud,Group Psychology and the Analysis of Ego,New York,Liverright,1940.弗洛伊德在此书中对勒朋的《乌合之众》有连篇累牍的引述。28《乌合之众》,118页,55页。29同上,194页。30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北京,商务印书馆,388页。实际上熊彼特此书中“政治中的人性”一节,基本上是参照勒朋的著作写成。31《乌合之众》,51页、122页。32希特勒:《我的奋斗》,转引自弗洛姆前引书,155页。33与马基雅维里相比,勒朋有着更明确的自由主义立场,这从他不断颂扬英国的自由制度以及肯定代议制民主的态度便可得到证实。34阿伦特:《极权主义》,蔡英文译,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2年,34页。35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勒朋根据“种族文化特性”和保守主义立场对社会发展得出的预见,并不限于他的“群体时代”,甚至在他就当时中国时局发表的少数评论中,这种预见力也可见一斑。在写于1911年辛亥革命之后的《革命心理学》一书中,他说:“中国不久就会发现,一个失去了漫长历史给它披上的盔甲的社会,等待着它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在几年血腥的无政府状态之后,它必然会建立一个政权,它的专制程度将会比它所推翻的政权有过之而无不及。”见Le Bon,The Psychology of Revolutions,London,Allen &Unwin,1913,book 1,chapter 3,sect.3。36联合国秘书长安南1999年10月17日为“联合国日”发表的讲话。37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年,201页。38《乌合之众》,第188页。39《乌合之众》,第188页。40勒朋在《革命心理学》一书中,对这个问题有更详尽的讨论,并引用了亚里士多德关于民主的著名定义:“它是这样一种国家,其中包括法律在内的一切事务,都取决于作为独裁者而组成并受几个能言善辩的演说家统治的多数。”见Le Bon,The Psychology of Revolutions,London,Allen &Unwin,1913,part one,book 1,3rd chapter,sect.2。41韦伯:《经济与社会》,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上卷,299页。42The Psychology of Revolutions,London,Allen &Unwin,1913,part 3,chapter 1,section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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