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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国“九一一事件”中的国际法问题

  [37] The Prosecutor v. Tadic Case NO. IT-94-1 ‘Prijedor’ 7 May 1997, para. 648.
  [38] Blaskic Judgment, para. 206.
  [39] 在前南刑庭审理的Jelisic案件中,法庭宣判被告实施了反人类罪,因为该被告在Brko镇实施了“作为塞尔维亚军队攻击非塞族平民的武装行为的一个部分”。
  [40] See supra note 27, Robinson, p.67.
  [41] The Prosecutor v. Kordic and Cerkez Case No. IT-95-14/2 ‘Lasva Valley’ 26 Feb 2001, para. 179.
  [42] 参见前南刑庭在Tadic案的上诉庭中大多数法官驳回其上诉的理由中的第70段判决书,同时也可以参见《国际刑事法院规约》。
  [43] 前南刑庭上诉庭的这个定义被认为是具有开创性的意义,足以覆盖所有的相关情形,以便确保国际人道主义法得到最大范围的适用。See Soelaet-Suominent, ‘The Yugoslavia Tribunal and the Common Core of International Humanitarian Law applicable to All Armed Conflict (Common Core)’, Leide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Vol.13, 2000, pp.619-653. 事实上,这个概念只是排除了有组织团体和外国之间的冲突。
  [44] 参见1949年《改善战地武装部队伤者病者境遇的日内瓦公约》,《改善海上武装部队伤者病者及遇船难者境遇的日内瓦公约》,《关于战俘待遇的日内瓦公约》和《关于战时保护平民的日内瓦公约》。See Michael Scharf, ‘Universal Jurisdiction: Myths, Realities and Prospects: Application of Treaty Based Universal Jurisdiction to Nationals of Non-Party States’, New England Law Journal, Vo. 35, 2001.
  [45] See John Cerone’s opinion, in ASIL Insights on the Terrorist Attacks on the World Trade Center and the Pentagon, http://www.asil.org/insights/insigh77.htm (2001年9月20日访问)。
  [46] 例如,《国际刑事法院规约》第F项决议声称:“非常遗憾,有关恐怖主义罪行和毒品犯罪的定义并没有达成一个可以广泛接受的意见,因此,它们不能被包括在法院的管辖权之内。”
  [47] See Bassiouni, ‘International Terrorism in Crimes’, in Bassiouni, supra note 3, p.765. 值得注意的是,国际联盟早在1937年就制定了《预防和惩罚恐怖主义的公约》。
  [48] Bassiouni在他前面的书中特别指明了16个涉及不同形式恐怖主义暴力手段的公约。联合国恐怖主义和人权问题特别报告员Kalliopi K. Koufa夫人在2001年6月27日她向联合国第53届促进和保护人权的小组委员会提交的报告中提到了19个有关恐怖主义的公约(E/CN.4/Sub.2/2001/31)。
  [49] 参见该特别报告员的报告。她注意到,在构成恐怖主义罪行的行为构成要素上并没有很大的争论和分歧。
  [50] See Jordan Paust’s opinion, in ASIL Insights on the Terrorist Attacks on the World Trade Center and the Pentagon, http://www.asil.org/insights/insigh77.htm (2001年9月20日访问)。他将国际恐怖主义视为是“国际习惯法承认的国际犯罪”,并认为由于国际恐怖主义和反人类罪都是国际犯罪,因此可以对它们行使普遍管辖权。另外,1987年美国《对外关系法第三次重述》认为,国际习惯法“可以”赋予各国对恐怖主义行使管辖权。美国著名国际刑法学者Bassiouni(参见上注书)和联合国的特别报告员Koufa也持同样的观点(参见其提交的报告)。
  [51] 例如,1963年《在航空器上进行的犯罪和其他特定行为的公约》(《东京公约》);1971年9月21日《制止非法劫持航空器公约》(《海牙公约》);1971年9月23日《制止针对民用航空安全的非法行为的公约》(《蒙特利尔公约》)等。美国学者Pronto指出,这些条约基本上都涉及的是在航空器上或者针对航空器而实施的行为,不一定是使用航空器将其作为一种实施更大规模破坏行动的武器,因此将这些条约的范围扩大到适用于9月11日的袭击事件是存在困难的。See Arnold N. Pronto’s opinion, in ASIL Insights on the Terrorist Attacks on the World Trade Center and the Pentagon, http://www.asil.org/insights/insigh77.htm (2001年9月20日访问)。
  [52] 这些条约都规定,犯罪嫌疑人的国籍国、被害人的国籍国和犯罪行为发生地的国家都可以行使管辖权。
  [53] United States v. Fawaz Yunis, 924 F.2d 1086 (D.C. Cir.1991). 该法院认为,根据《海牙公约》和《国际反劫持人质公约》的规定,美国法院根据对事管辖权,被害人的国籍国可以行使管辖权。该法院认为,这种决定是与国际习惯法的规则是一致的。
  [54] See Kai Ambos, ‘Individual Criminal Responsibility, Article 25’, in Trifferer, supra note 15, p.475.
  [55] 值得注意的是,上级责任并不是严格的责任:必须有证据显示,犯罪嫌疑人已经知道有关的信息或者应当基于自己的职务知道有关的信息,并且处在一个能够阻止事态进展的职务当中,但是没有那样行为。
  [56] 参见卢旺达国际刑庭于1999年2月5日在Serushago案中的判决书,see the Prosecutor v. Omar Serushago, ICTR 98-39-S.
  [57] 关于对普遍管辖权的详细分析,可以参见Amnesty International ,Universal Jurisdiction: The Duty of States to Enact and Implement Legislation (AI Index: IOR 53/002/2001). 大赦国际的这份备忘录指出了三类可以行使普遍性管辖权的犯罪,即国际法下的犯罪(例如战争罪和反人类罪);相关国家的国内法下的犯罪(例如劫机罪)和国内法下的普通犯罪(例如谋杀)。该份备忘录将普遍管辖权定义为是任何国家都有调查和起诉在其领土之外实施的犯罪的能力,尽管这些犯罪与犯罪嫌疑人的国籍国、被害人的国籍国或者这些国家的利益无关。
  [58] 美国1987年《对外关系法第三次重述》中第702部分包括的罪行有谋杀、引起个人的失踪、长期的任意羁押和有系统的种族歧视。Oscar Schachter, ‘International Law in Theory and Practice’, in Steiner and Alston (eds.), International Human Rights in Context: Law, Politics and Morals , 1st ed., Oxford, 1996, 第138页列举了的罪行包括“奴隶制、种族灭绝、酷刑和其他残忍的、非人道的和有辱人格的待遇罪行”。Michael Scharf, ‘Universal Jurisdiction: Myths, Realities and Prospects: Application of Treaty Based Universal Jurisdiction to Nationals of Non-Party States’, New England Law Review, Vol.35, 2001, 第363页中包含的罪行包括“海盗罪、战争罪、反人类罪,1949年《日内瓦公约》体系中的罪行,1970年劫机公约中的罪行,1971年《蓄意破坏飞行器公约》中的罪行,1973年《受国际保护的人员的公约》中的罪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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