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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斐多篇》之论证及其启示

  到此,苏格拉底本以为自己的论证是令人满意,是无可非议的,但此时,刻柏斯却提出异议:他担心灵魂在肉体死亡的那一刻会烟消云散,结束其存在。因此,灵魂会何能够在脱离肉体后能仍然存在呢?它是怎么样存在的呢?
  看到此,我不得不对柏拉图的思维力,逻辑力,想象力佩服的五体投地。为了对之作出论证,苏格拉底将物体分为可见物与不可见物两种,可见物是可变的,不得保持同一状态,可以通过感观来把握;而不可见物是永恒的,可保持同一状态,只能借助思维来领悟。而人也分为肉体和灵魂两部分。灵魂同神性的、不朽的,理智的、单质的 、不能分辨的以及永远自身同一和不变的事物更相似,因此,灵魂在脱离肉体时不会像人们通常认为的那样消散和毁灭,它是永恒存在的,不朽的。而肉体则和人性的、会死的、多样的、无理智的、可分解的以及永远自身矛盾的事物更相似,因此,肉体并不能永恒存在,自然会快解体。
  灵魂在肉体时已受污染,如何才能使灵魂在脱离时保持纯洁,免受污染呢?苏格拉底认为必须通过哲学引导,哲学能够节制快乐、痛苦、性欲、最大程度地从肉体中解脱出来,哲学敦促灵魂尽可能使用理性思维,不要轻易的迷惑于易变的事物。哲学家的灵魂服从于理性和与理性为伴,由于注视真实的、神性的和不能推测的东西而从中受到鼓舞,因而确实能够免除欲望,使灵魂再生情形所作的联想性描绘,如各种类型的人死而再生后将会归宿为什么,而非一种完全陈述清楚的理论,当他同时论证了灵魂的死亡是自相矛盾的,不可成立的,因此,灵魂是不可能死亡,它是永恒与不朽的。
  阅读柏拉图的《斐多篇》,至少我们可以了解到:在苏格拉底时代,哲学思维远未彻底从宗教信仰中分离出来,宗教是哲学思辩赖以展开的大文化背景甚至前提。这在《斐多篇》中有多处体现出来。宗教为哲学思维的展开,提供了许多重要的命题。相比而言,在当时时代和个人精神生活中占有更深更广影响的,是宗教而不是哲学,从当时的宗教信仰来看,我们可以发现,柏拉图在《斐多篇》中反复陈说的世界图景和人生信条,并非为他所有,实际上只是当时的精神和文化传统的熏陶与赐予,这是一些自他出生之日就覆盖和围绕着他的传统和氛围,是很早便已在他的心灵深处扎下根来并终其一生为他所持守的坚定不移的信念。从某中意义上说,他的哲学和逻辑实在只是这一信仰统摄下的产物,他是先有“灵魂不朽”的信念,然后才尝试对其进行逻辑的论证。不过,我们更应该看到,无论是苏格拉底还是柏拉图,他们都是作为执着理性,追求智慧的哲学家终其一生的,他们虽然不可能超脱传统,但他们都试图使传统信仰得到理性的提纯和上升,使之深化和系统,并为此作出了巨大的努力。并且,他们的探索在许多时候往往超出传统信仰领域而有所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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